过去,便又补充道:“父王说他可疼了。” 徐笙低头看看阿识,又看看虞臻说:“那娘亲可真是得好好,伺候你身娇体软的父王了。” 虞臻连忙解释:“皎皎,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只阿识这臭小子加的,我就说了我头疼,其余什么也没有说。” 偏偏,阿识就是不让他父王好过。 “父王,你还说你让娘亲往东,娘亲就不敢往西。”阿识邀功的提醒到。 徐笙笑呵呵的扔了手里东西,对几个孩子道:“你们去洗手吧,娘亲去给你们父王好好揉揉。” 后面几个字,咬的尤为的重,让虞臻忍不住去看她的神色。 阿识几人懵懵懂懂点点头,跟着绿杨下去了。 “皎皎!你听我解释!”没走多远,他们便听到自家父王的求饶声,几个小家伙面面相觑,唯有阿媛捏着阿识的小肉手道:“哥哥,娘亲又在训父王了。” 绿杨听闻,憋着嘴角的笑,伺候几人洗手。 虽说主子如何那只是主子之间的情趣,怎么也不是她这个小婢女可以笑话的,但是她真的忍不住啊! 哎!见了王爷对王妃这么好,她都怀疑自己以后谁也看不上,注定孤苦终生了。 屋子里并不如几人想象的那般夸张,徐笙到底念着虞臻身上有伤,加上半年未见刚回信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怎么会这个时候去训虞臻呢? 见徐笙脸上并没有怒气,虞臻单手将她揽进怀里,深吸一口气道:“皎皎,我错了。” 徐笙摸摸他的脑袋,使劲的点了一下他的脑袋没有说话。 晚上几个孩子围着小布兜,排排坐在一起,每个人拿着一个小碗和一个勺子,在努力的吃着鸡蛋羹。 徐笙和虞臻的饭菜被安置在床头小玑上。 用完晚膳,几个孩子又自顾自地玩儿了一会儿,便有些困,被徐笙送回去睡觉去了。等她从外面掀开帘子进来,便见虞臻靠在床头,头发披散在肩头,剑眉入鬓,脸上投着一片阴影,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看着。 烛火跳动着,噼里啪啦作响。 虞臻抬起头看是她,便轻笑一声说:“回来了,他们都睡下了吗?” “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跟小猪一样会睡觉。” 虞臻失笑:“哪有你这样比喻孩子的。” 徐笙努嘴,脱了外衫上床说:“你还没说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虞臻手指在床沿轻扣到:“怕是有一场大战了,秦燕行已经等不及了,我也等不及了,这次回来也是有事情。” 这三年来,不止秦燕行在屯兵,就连虞臻也是一直在扩张手下大军。 “再者,我知道你们想我,所以就回来了。”瞬间,虞臻又没了个正形。 “好了,快睡吧!”虞臻吻吻她,唇齿交缠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她。 他喘着气,手不肯从她衣服里捞出来。 徐笙感受到一个大棒子抵着自己,不用低头看也知道是什么,又不是没有经过人事的姑娘。 “皎皎,你能不能……”虞臻凑过来,在她耳边道“自己……动” “想得美!”徐笙拍了他一下。 虞臻失望。 见此她又道:“你身上有伤,我怕压着你。若是实在不行,我用手帮你。”到底是几年的老司机了,徐笙说话一点也不害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