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还真是一个小气包,都哪八辈子的黄历了,值得你醋意如此大?” “我不过是与他寒暄几句,哪里吃醋了?”虞臻斜睨她一眼,不愿意承认。 徐笙便笑:“那或许是我看错了。” 明明没有追究了,虞臻的脸庞却莫名红了起来。 挑完首饰从点翠阁出来,虞臻和徐笙两人便去了一家酒楼,在酒楼里用过午膳,便乘车回了王府。虞臻将徐笙送至王府门口,便又驾马去了衙署,然后又是深夜才归府。 一连几日的繁忙后,虞臻终于向徐笙提及,自己就要去河内赴宴一事。 徐笙听了,就有些不同意:“你明知秦雁行是故意的,还要去?” 虞臻揉揉她的脑袋道:“自然知晓,只不过此趟我非去不可。” “为何?”徐笙问。 “这些你不必知晓,你只需要在信都好好呆着,照顾好咱们的儿子和女儿,等我回来便可。”虞臻又改为拍她的脑袋。 “此去……怕是要乱了,你不管听到什么消息都不要怕,只要不是虞梁告诉你的,你都不要信。” 徐笙从他这话里听出一丝不详的预感,她追问道:“是不是很危险,你不要瞒着我。” “别多想,我只是怕你担心我。”虞臻避而不谈。 徐笙追问无果,最后只能气馁的放弃。 “我这一走,再回信都怕是要赶不及阿识和阿媛的周岁了,所以我提前把他们的大名取好了。阿识就取陶陶二字,取自君子陶陶。阿媛取婵字,与媛字同意。” 虞陶陶…… 不得不说,徐笙对虞臻取的名字就没有有过期望。 然而,她并未反驳他的意思。陶陶二字寓意不错,虽有些娘气,但她已经不准备拯救自家儿子的大名了,只等着虞陶陶长大后,让他自己去找坑儿子的损爹去。 至于阿媛的名字,虽然中规中矩,但不像她哥哥那样坑人,所以徐笙便任由虞臻去了。 于是,两个孩子的大名就此便定了下来。 又过了几日,到了虞臻出发去河内的日子。 徐笙和往日他出行一样,早早起身伺候他熟悉完毕,为他穿上王爷礼服,送他至信都城楼的壇楼上。晨风清亮,虞臻带着乌压压的大军,浩浩荡荡的绝尘而去,留下越来越小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见。 “王爷,果然不出您所料。探子来报,曹勐遒等人已经出发,赶往河内赴宴。”流殇禀报到。 “我知道了,下去吧!”虞臻点点头,站在连绵起伏的小山丘上,看着一道残阳正缓缓落入水中,负手而立,欣长的身影被拉的格外长 。 此后又行了有十余日,虞臻大军终于来到了河内城外处。 秦雁行一早得知消息,便在他们刚安营扎寨完毕后,派使者前来邀请虞臻进城,到驿馆落脚,却被虞臻当即拒绝。 使者或许是知晓虞臻根本不会进城,便也没有为难。只是透露消息到,荆王曹勐遒和其余诸侯也已经到了河内,待明日他们会统一出城迎接诸位进城歇息。 陆武夷待那使者离去后,便嗤笑到:“那小皇帝莫不是真当我等都是傻子?” 虞臻道:“我们不愿意,愿意的人多的是。” 陆武夷问:“王爷这是何意?” “那些弱小一些的诸侯,未必不愿意向大周投诚,此次若是秦雁行给的条件诱人,想必很多人都愿意听候封赏。” 那些诸侯不似虞臻和秦雁行,他们实力弱小,归顺大周或者投诚实力强盛的是再好不过的选择。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