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然。他告诉我,他早就心仪我了。只是碍于面子,不肯宣之于口。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娶我。他如今待我极好,我们夫妻和顺,是容不下外人的。” 齐飞鸾脸上的笑意全然消失,神色阴沉。 沐沉夕心下了然,果然她提起裴君越,就是有意引她上当。想看看她是否会红杏出墙,这小丫头片子,心机不浅。 良久,齐飞鸾声音有些苦涩道:“男人说话有时候并不能作数,或许我说这些你不信。但以前,我们旁人看起来他确实不似他说的,早已经对你动心。” “是…是么?”沐沉夕狐疑地瞧着她。 “男人若是对女人动了心,嘴上不说,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靠近。但你那时……” 沐沉夕回想起来谢云诀的百般抗拒,她目光有些闪烁,嘴上还说道:“不提过去,如今他待我好便好了。” “你又怎知他不会是听从了陛下的命令,以你来稳定边关的军心呢?” “不可能!”沐沉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齐飞鸾的嘴角勾起,继续道:“不过人嘛,难得糊涂。有时候也未必需要那么计较,你都和他成婚了。如今圆了房,很快会为谢家绵延香火。他原先究竟是什么想法,都不要紧了。太较真是得不到幸福的。” “嗯…大概吧…” 齐飞鸾翻了个身,笑靥如花:“沉夕,你也说了,我与你相识多年。其实我私心里也很喜欢你,只是碍于身份不可深交。百年修得共枕眠,不如我们结为金兰吧?” 沐沉夕怔了一下,觉得齐飞鸾这想法也太跳脱了些。怎么就义结金兰了? 而且齐飞鸾说喜欢她,这也太假了,明明恨她恨得牙痒痒。 “我…我不喜欢结义这种事。若是至交好友,不需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齐飞鸾思忖了片刻,忽然从枕下抽出一只帕子塞给了她:“那我们就当个手帕交。你知道的,齐家虽然兄弟姐妹众多,可是大家族里勾心斗角的,我从来没有个体己的姐妹说说话。如今我兄长又去了,我更是…更是孤单寂寞…”齐飞鸾说着竟然挤出了眼泪。 沐沉夕心下叹服,这换了是她,自己情敌躺在旁边,她是作不出这么多戏的。 齐飞鸾也不管她接不接受,径直将手帕塞进了她怀里,拍了拍她的胸口:“收好了,这可是我的心意。” 沐沉夕脸皮抽动了一下,她这还趁机要揩她的油。虽说都是女子,但这么不拘小节,也着实有些怪异。 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齐飞鸾的身前,那白白嫩嫩的两团,看起来像是两只大白兔。她若是男人…… 正胡思乱想,齐飞鸾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忽然红着脸捉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柔软上:“如何?是不是与你不同?” 沐沉夕很想翻白眼,这还同她炫耀上了。不过手感确实是好。 谢云诀…许是不在意这些的…吧… 她忧心忡忡收回了手,半梦半醒地小憩了一会儿。外面的侍卫没有得到命令,便只能一直搜索,直到鸡叫时才离去。 沐沉夕不知道的是,黑暗中,齐飞鸾注视了她一夜。 她凑近她,感受着她的呼吸。从头发丝到脚,那样日思夜想过,如今就在眼前。 齐飞鸾曾经以为,发现沐沉夕是女子,她一片痴心错付,她会恨她,厌恶她。可最后才发现,她对她的心意依然没有变。 男子也好,女子也罢,不为其他,只为这个人。 她嫉恶如仇,好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