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笑。 她好像没怎么问过,赵尽琨都有些什么情史。 “筝儿。”赵尽琨直起身,看向花凛筝的润眸,微微带笑中含有一抹得意,“你这是吃醋了吗?” 小家伙这紧张兮兮的小模样,是在担心他会跑吗? “谁说我吃醋了?”花凛筝小嘴一撅,连声反驳着。 开玩笑,她又不是醋缸子,怎么可能会吃醋。 “没吃醋?”赵尽琨边说边往床头移动,在花凛筝眼睁睁的视线中,猛然低头在她小嘴上啄了一口,“没吃出你这小嘴撅这么高干什么?” “你!”被偷吃了豆腐的花凛筝,小嘴撅得更高了,大眼睛瞪得大大的,“流氓!” 逗得花凛筝吹胡子瞪眼后,赵尽琨心满意足的继续帮她换药。 看着花凛筝脚底被锋利碎石块戳出来的伤口,刺目的猩红伤口看得赵尽琨一阵心疼。 在床沿坐下,赵尽琨抓着花凛筝的脚放在自己腿上。 “你怎么不穿鞋就瞎跑?要是踩到匕首,你这脚还要不要了?” 赵尽琨帮花凛筝消毒,那眉头皱得似乎疼得不是花凛筝,而是他。 当时情况紧急,又是晚上,他压根就没发现花凛筝连鞋都没穿。 “我穿去的是高跟鞋,跑来跑去的,多不方便。” 花凛筝努努小嘴,说得一脸无奈。 那也不能怪她,那天晚上枪声一响,她就被丹艾奇逊拖着往外跑了。 “夫人怎么样了?她没事吧?尺素呢?” 花凛筝突然精神一震,睡了一天的她,这才想起她还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她们都没事。” 赵尽琨没告诉花凛筝的是,尺素是装死才逃过一劫的。 没事就好,听到其他人都安全,花凛筝也就放下了心来。 夫人要是出了什么事,她这责任可就大了。 赵尽琨帮花凛筝换好药后,谷菲并没有来把小推车推走。 “吃饭。”赵尽琨拿着饭盒要给花凛筝喂饭。 “我可以自己吃。”看着赵尽琨拿着小勺子递到嘴边的饭菜,花凛筝并没有张开嘴去咬。 她都多大的人了,左手不太能用力,右手还是能动的,吃个饭不至于成问题。 “张嘴。”赵尽琨避开花凛筝要来拿饭盒的手,饭菜继续递到她的嘴边。 “……”花凛筝见状,只得张嘴乖乖吃饭。 赵尽琨的性子有时候比她还犟,她还是别在这种小事上,和他争论了。 齐阳敲门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赵尽琨给花凛筝喂饭的甜蜜画面。 先跟花凛筝点头打了个招呼,齐阳便揶揄赵尽琨道:“琨儿,我可是单身汉,别秀恩爱虐我成吗?” “今晚你值班?”赵尽琨侧头看了眼齐阳,不为所动的继续给花凛筝喂饭。 “值。”齐阳走向花凛筝另一边的床侧,站定。 打从齐阳进门,花凛筝就在打量他,听声音,他就是刚才不敲门直接进来,然后被赵尽琨轰走的人。 他看起来挺年轻,应该不超过三十岁,且,他和赵尽琨貌似挺熟。 “你好,我叫齐阳。”齐阳看着花凛筝洋溢一个大大的笑脸,继而伸手指了下花凛筝的左肩,“我帮你取的子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