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私欲,对自己的骨肉都可以狠下杀手。 正阳宫的动静不少,太上皇很快惊闻,大孟太妃边哭边扑进来,“晔哥儿,本宫的晔哥儿,是谁如此歹毒,居然连你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太上皇的身体摇了几下,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了无生机的小婴儿。 他的目光含刺,直直地射向南珊,南珊站得笔挺,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家人。 诚王恶狠狠地盯着南珊,“皇后,您独占陛下,又不能生养,今日又掐死臣的儿子,臣的儿子是凌家的血脉,臣问娘娘,您如此处心积虑,断我们凌家香火,意欲何为?” 大孟太妃凄厉地叫起来,“红颜祸水,这女人是想祸害凌室皇族,”她转身跪在太上皇的面前,“陛下,求您做主,妖女祸国,残害皇孙。” 诚王也跪下来,“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为晔哥儿做主。” 殿外,黑金龙袍的男子如飞一般地欺到身前,一脚踢在他的胸前,他应声倒地。 太上皇怒斥,“华儿,你这是做什么,焕儿说得对,南氏贵为一国之后,不能生养,还残害皇孙,罪该万死。” 凌重华冷冷地看着他,“朕看谁敢?” 太上皇语气不稳,“怎么,事到如今,你还想包庇这妖后不成?” 南珊看到他现身,心稳下来,樊太医上前,小声低语几句,她心中有数,开口道,“太上皇对儿臣左一个妖女,右一个妖后的,儿臣不服,刚才殿中只有儿臣与诚王妃两人,诚王妃指认儿臣是掐死皇孙的凶手,那儿臣也可以说,皇孙是诚王妃杀死的。” 孟宝昙泪流满面地抬起头,“皇后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是皇孙的亲娘,怎么会害死自己的孩子。” 大孟太妃恨意难消,“皇后娘娘,您做下恶事,还血口喷人,太上皇,您听听,红口白牙,朗朗乾坤之下,竟有人如此歪事实,求您做主啊!” 太上皇大怒,“南氏,皇孙是诚王妃亲生,她如何会自己杀害自己的儿子,你莫要再狡辩。” 南珊对上他的眼,死死地盯着,“自古以来,人们常说虎毒不食子,太上皇可知道,即便是弱小温和的兔子,产下幼兔后,若其中有一只幼兔有残或是有病证,它就会毫不留情是将幼兔吃掉,以保证自己的孩子都是健康的,诚王妃看起来就如一只温柔的兔子,谦和又温婉,可小皇生却是一个先天不足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会让这样的孩子,存活在这世间。” “你胡说,血口喷人,皇后娘娘,你说的全是假的,太上皇,您明鉴,您不是常夸晔儿沉稳大气,气势不凡,又怎么可能是先天不足之人,臣妾自认为对晔儿疼爱无比,又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孩子,太上皇,您一定要为晔儿洗冤。” 太上皇有些惊疑,他自得了四位新太妃后,已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晔哥儿,细细回想晔哥儿以往的样子,觉得跟其它的孩子就是不同,他有些拿不准。 南珊走上前一步,“太上皇,请您仔细想想,晔哥儿平日里的表现,是否和其它的婴孩不同,寻常的婴儿,三月起就会对别人的说话有兴趣,眼神灵动,对万物充满好奇,而不是滞呆着不动,任谁逗弄都不笑。” 太上皇被她一说,在心中将晔哥儿与栾贵太妃所出的显儿相比较,越比越觉得不对。 南珊见他有些松动,又进言,“太上皇,诚王妃正是知道晔哥儿先天不足,才狠心嫁祸儿臣,儿臣有法子证明,小皇孙不是儿臣掐死的,而是另有其人。” “哦,你怎么证明。” 她朝樊太医递个眼色,樊太医上前,“微臣见过太上皇,刚才微臣替小皇孙细细查验过,小皇孙确实是被人掐死的无疑,可是他的脖子处却有深深的指甲印,左侧一个深深的指甲掐出的印迹,应是凶手用右手掐死的皇孙,想必凶手留有长长的指甲,心急使劲之下,留下指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