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有心人怀疑,苏木君并没有再穿紫袍,而是换了一身素净的月白长袍,袍子上用银色的丝线勾勒着几只淡雅的兰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矜贵优雅,甚至透着一股子纯洁与邪性的复杂诱惑。 那张没有任何修饰的素白小脸稚嫩却精致,白嫩嫩的带着一股子晶莹剔透,一双大大的猫眼瞳孔明亮却带着幽妄的邪性光芒,给她这张原本该是明媚如暖阳的小脸带上了一层邪肆乖张潇洒邪性。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少女的注目,尽管看起来不过十四岁还未成年,但这并不足以阻止四周女子为之痴迷芳心暗许。 可是却没有人敢走上前来表白心迹,因为那白衣少年一身矜贵优雅的气质太过高贵,让人只觉靠近他身边都是一种亵渎,只能这样远远的望着。 对此,苏木君旁若无人的慢步在街道,偶尔还会勾着一抹邪性痞气的笑容冲着四周对她行注目礼的女子们抛个邪妄惑人的媚眼,看得苏木旭无奈的摇了摇头,也看得夜美人满脸不解有新奇。 苏木君带着两人直接去了齐满楼,进入包厢后,就从苏琦沣透露给她的一条密道中潜出了城。 而那些跟在苏木君后面监视的各路探子还一个个隐秘在大厅里,并不知自己紧盯的人已经悄无声息的从密道出了城。 这条密道是前些天苏琦沣传信给苏木君时告诉她的,从苏木君跟苏琦沣讨要了秦国竹海的逸云山庄,苏琦沣就知道苏木君并非闺阁女子,所以为了感激她赠药彻底治好了他父亲的病,甚至还让他父亲的体魄比以前更加强壮了,才想以此抒发心中不足言语的感谢。 这对于苏木君来说无疑是带给了她一条方便之路,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在这个风声紧张的时候还外出的原因。 而此时远在涟水的苏琦沣,在收到官府发出通缉君月的消息时,神色顿时沉重了下来。 苏琦沣并不知道君月就是苏木君,但想到苏木君之前传信让他帮忙在白雾镇留房间给君月的事情,整颗心就悬了起来。 苏敬伟本来是要找自家儿子商议着去沥阳当面感谢一下苏木君的,可这才刚进来就看到自家儿子沉重的脸色,心头顿时涌起了一股不安,疑惑道。 “沣儿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苏琦沣抬头看向走进大厅的苏敬伟,从椅子上站起来迎了上来,将手里的通缉令递给了苏敬伟,沉重道。 “半个多月前君儿不是让我帮忙在白雾镇的酒楼分店给她留客房吗?” 苏敬伟不解的点了点头:“这事我记得,当时那边的客房都被订满了,你将自己的竹园留给了她的朋友,怎么?难道出了什么问题?” “她的朋友就是君月。” 苏琦沣面色肃沉,眼底溢满了沉重和担忧,哪还有一丝平常的谈笑风生。 苏敬伟一听,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名字怎么如此熟悉? 下一秒就快速低头再次展开手里的通缉令快速一扫,在看到君月那两个字的时候,脸色瞬间骤变。 “怎么会这样?!君月……不会就是君儿的朋友君月吧?……”苏敬伟有些不确定的看向自家儿子,可是那脸色却已经不自觉的染上了沉重。 苏琦沣眸光沉暗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沉沉的点了点头,根据齐掌柜的叙述,这通缉令上的少年无论是年纪,还是水粉画像上的紫衣华袍,都证明着是同一个人。 苏敬伟见此沉默了,捏着手里的通缉令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似在沉思着什么,随后突然站定,看向苏琦沣严肃的说道。 “我们决不能让人知道君月与君儿有关系,否则朝廷的人肯定会找君儿问话,她现在是皇玄孙殿下的未婚妻,若是因此传出了什么影响她清白的话就不好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