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室的血脉,教廷的人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赶尽杀绝,将所有人都杀了,之后以封印了吸血鬼的名义,火烧了孤儿院。 他知道,当天逃过一劫的孤儿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名叫莉莉思的女孩,她逃离了那场屠杀的盛宴,晕倒在路边,恰好被一名路过的男爵收养了。他虽然还站在这里,当时当初的他是真死了。找不到尸体的安罗,到底在他死了之后又经历了什么?他为什么有现在这样的能力? 种种疑惑,让撒利对于这个名叫安罗的青年越发的在意,这一枚种子被埋下去,谁也不知道最后会开出怎样的花来。 三天之后,经过不停地奔波,撒利总算将云诗衍口中所说的那八个吸魔石都找到,并且封印了起来。这些吸魔石放置在森林的不同位置,每一枚石头的状态都不相同,有的魔气还非常的充盈,并没有开始朝外扩散,有的则已经由黑变得透明起来,这说明石头里的魔气已经全部被释放了出来。似乎为了证明撒利的猜想,只要是那些颜色接近透明的石头周围,魔兽总是格外的多和强。 虽然没有再遇上那天夜里遇见的狼群,但是魔兽的能力仍然不可小觑,撒利多多少少受了伤,如果不是他的自愈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上数倍,而且无论如何也不会死,做这样的任务估计要花费更长的时间。 撒利观察过那些被云诗衍称呼为“吸魔石”的石头,每一块都是固定的菱形,晶莹剔透,菱形的中心有一个小型的图案,撒利特意看了半天,觉得那里面应该是一个族辉,而且很有可能是血族一种族群的族辉。想到血族,撒利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说起来他和血族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他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对这个种族有敌意,撒利自己觉得应该是当年孤儿院的事情以“吸血鬼”为由头展开的,让他留下了不好的记忆。但是后面查清楚了种种事情是教廷所为,撒利心中对于血族的敌意却半点都没减少。 撒利知道教廷里面那些人的真实面目如何的丑陋不堪,但是他对血族也没有什么好感,他像是游走在这个世界边缘的第三者,不是人也不是血族,不知道自己从何处来,更不知晓要往何处去,只因为心中对血族总是涌起莫名的情绪,所以他成为了血猎。 他觉得自己的记忆并不完全,他似乎是有目的的来到这个世界的,但是他把自己的目的忘记了,所以他变得空落落的。 可现在,似乎有什么要把这一份的空虚填满起来。 天色尚早,离开了贝尔森林的撒利用兜帽将自己罩起来,迎着初升的朝阳,撒利在小酒馆门口停了下来。酒馆的门关着,似乎刚结束了晚上的营业,穿着白衬衫,套着一条短裤的青年正蹲在酒馆的门口,折腾门口的一个小花盆。 一个阴影笼罩在他的身上,云诗衍抬起头来,就看到摘下了兜帽,盯着他看,神色莫测。 云诗衍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笑呵呵的和他打招呼:“大英雄,结束了忙碌的工作,想要喝一杯吗?” 撒利:“……”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耀眼…… “真可惜,我们店刚才打烊了~”云诗衍啧啧了两声,听上去非常的欠揍。 撒利也不说话,就一动不动的盯着云诗衍看,云诗衍完全无视的他目光,专注于捣鼓自己的花,等到把花成功的栽进盆里之后,云诗衍才起身,推开了酒馆的门,朝撒利招了招手:“进来吧,别杵在门口,好像我欠你什么一样。” 说完之后云诗衍神色有些古怪,他嘀咕了一声:“似乎还真的欠了。”当初撒利会死,就是因为在那些人的刀砍过来的时候,撒利条件反射的挡在了他的身前。 将两杯牛奶摆在了吧台之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来一小篮曲奇饼干,云诗衍示意撒利坐下:“这是隔壁乔安娜小姐送给我的,尝尝看,我觉得还挺好吃的。” 撒利看了一眼那一小篮子饼干,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寒意。 “你大早上盯着我看那么久,有什么要问我的吗?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我可以为你解答一些小问题。”云诗衍咬了一口饼干,配了一杯牛奶。 这么健康的生活状态,说他是吸血鬼大概没什么人信,你看哪家的吸血鬼喝牛奶吃曲奇小饼干的。 “你……当年是怎么从那一场屠杀之中离开的?” 云诗衍眯了眯眸子,慢悠悠的解答:“走出去的啊。就当着他们的面,正大光明的走出去啊。”他托着腮看撒利,手中捏着一块小饼干。“我说过了,我有我的秘密,你也有你的秘密不是吗?” “你的意思是,当年你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