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那支烟,他转身回别墅去,上楼,正准备去房间休息,经过霍熙文的卧室门口,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惊恐的声音。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黑暗中,依稀看到霍熙文躺在床上,双手在空中挥舞着。 走上前,将床头灯打开,昏暗的暖橙色灯光下,霍熙文额头上满是汗水,双眼紧闭,表情很是痛苦。 “熙文,熙文……”他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唤醒。 霍熙文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根本没看清坐在自己床边的人是谁,只本能的感觉这个身影是她熟悉的人,她直接埋头就扑进了他的胸膛,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付慕筠,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害怕,有坏人,好多坏人……” 她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哭了起来。 泪水浸湿了他的衬衣,更是让他的心也跟着被揪得生疼。 伸手轻轻的抱住她那纤瘦的身体,温热的大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我在这里,不用害怕了,这里没有坏人……” 霍熙文听着他的声音,愈发相信,自己此刻抱着的人就是付慕筠,她无论如何都不肯撒手。 就这样僵持了不知道多久,她终又沉沉睡了过去,抱在他腰际的手才一点点放松下来。 头靠在他怀中,以并不是很舒服的姿态睡熟了。 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儿,陈航卓动了动身子,想让她睡得更舒服,可他的手才轻轻扶上她的肩膀,她缠在他腰上的手又稍稍用了力,好像生怕他会跑了。 两人就一直维持着这种古怪的姿势,分不开也放不下。 *** 翌日,上午七点半,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如同金子一般,洒在缎面绒被上,霍熙文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周围有些陌生的环境,大脑有几秒钟的停滞。 猛然想起昨晚自己的遭遇,她似乎回过神来,一把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自己身上仅穿着贴身衣物,昨晚的礼服早已经被撕破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用被单裹住自己的身体,她翻身就要下床,打算去找人。 可双脚落地之后,一阵钻心的疼传来,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脚受伤了。 因为双脚不受理力,她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此时房间的门正好被人从外面推开,酒庄里的女工人端着洗脸水从门外走进来,看到她摔倒在地,立刻放下水盆,就准备过来扶她。 这时候陈航卓碰巧经过房间门口,见此情景,先女工一步,进了房间,将地上的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放回到了床上。 “你的脚现在不能下地,就在床上养着吧。”将她放好之后,他叮嘱道。 霍熙文有些觉得难为情,毕竟她身上现在就穿着一件贴身的衣服,连件可以见人的衣服都没有。 女工人这时候将洗脸水端了过来,拧了帕子递给她:“霍小姐,您先洗把脸吧,早餐一会儿就给你送上来了。” 霍熙文接过帕子,擦了把脸,又漱口刷牙,洗漱完毕之后,女工人退下,看到陈航卓站在一旁看着自己,于是道:“昨晚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完,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答案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