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最是君子不过。” “曲橙夏爱慕东方将白,一开始不肯答应他的求婚,他只能出此下策。” 齐西铮斥道,“胡闹!人家不答应他,他就去打杀情敌?不知道从自身找原因?简直无法无天了,东方家是世家大族,就算不站队,也不是好惹的。” 齐韵风听到这话,无声的勾了下唇角,笑得有些嘲弄,还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吗,“二叔,我觉得不是东方家干的,你也说了,他们最是君子,就是想报仇,也找不上这种职业杀手。” “那是谁?” “八成,是宴暮夕,帝都的几家人,我算了一遍,也就他有这个本事了。” “你怎么不怀疑赵家?” “赵家不敢把这么大的把柄往咱们手里递,只有宴暮夕,敢这般肆无忌惮,你也清楚,他背后有人扶持,只要不是闹出人命,谁都奈何他不得。” 齐西铮想了想,问,“那你爸的意思呢?这个公道还讨不讨?” 齐韵风道,“讨自然是要讨的,不然,以后谁都不把咱齐家放在眼里了,宴暮夕就算是国宝,头上也得有个紧箍咒,不然,他岂不是要翻了天去?” “嗯,那等我回去,咱们再一起商量。” “你要回来?”齐韵风有些讶异。 齐西铮叹了声,“是啊,也该回去看看了。” 齐韵风轻晒,“那行吧,届时我让人去接你,非常时期,你也注意安全。” “我知道。” 二更 你这傻孩子啊 齐镇宇的手术一直做到下午五点多才结束,推出来时,双手双脚还有整个胸部都被纱布包裹着,跟个木乃伊似的,人还没醒过来,直接送进病房。 沈广美追问那些医生结果如何,可不管是谁,都没敢给出确切的答案,只说要看以后的恢复情况,反正手术他们都已经尽力了,也很成功,至于留不留后遗症,这个不好说。 …… 第二天,周日。 宴暮夕带着柳泊箫去了封家,拎着礼物,还有给孩子买的玩具,封家人也热情接待,留俩人吃了午饭,这在别人看来,就是再寻常不过的走亲访友。 实际上,不然。 当然,一开始,封家什么都不知情,就单纯的以为宴暮夕是领着女朋友来玩儿,等到吃完饭后,宴暮夕才说这次来是有事儿想商量。 这时候,宴暮夕的语气还是轻描淡写的。 但是封白和宴明珠都了解他,越是大事儿,他越是这幅风淡云清的模样,再者,能让他说一起商量的事儿,肯定也不会是小事儿,因为小事儿他根本看不上眼。 这么一想,封家人就揪起心来,隐隐不安。 大家一起去了书房,封家老爷子没去,宴暮夕特意趁他去午休时才提的这一茬,怕他年纪大了再惊着,封夫人也没参与,带着封翰去院子里玩了,柳泊箫见状,也跟着一起去了。 封家的书房里,除了一面是窗户,剩下的三面都是书,连中间的桌面上也摆的满满的,只靠窗的地方摆了一套沙发,方便坐着阅读。 此刻,气氛有些凝重。 封校长的表情很严肃,看着对面的宴暮夕,一本正经的问,“说吧,有什么事儿想跟我们商量?是封家有人犯了错还是哪儿做的不周到?” 封白也紧张的看过来,“暮夕,别卖关子,是不是有人想对付封家?” 前些天,东方将白险些出事儿,他义愤填膺的同时,也变得小心谨慎了不少,要论亲疏关系,他们封家跟暮夕更亲近啊,他可是暮夕的亲姐夫。 宴明珠倒是很淡定,还拿出茶叶来,准备泡功夫茶。 而封墨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宴暮夕看着几人,笑了笑,“都先别多想,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儿,算是喜忧参半,我个人觉得,还是喜多一点,所以,你们听了,或许会高兴。” 听他这么说,不知为何,封校长和封白都没有被宽慰到,反而更忧虑了,封白看了封墨一眼,直接问,“是不是封墨出什么事儿了?” 闻言,封白抬起头,不悦的抗议,“哥,我什么都没干,我最近就窝囊的当良民呢。” 封白不信,“昨天齐家那事儿,没有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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