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柳泊箫好奇的问了同样的问题。 宴暮夕凑她耳边说了答案。 柳泊箫讶异的不得了,“墓地?” “嗯,那块地位置不好,不管是做住宅还是商用都不合适,但做墓地却极附和风水一说,所以……”宴暮夕露出几分得意的笑,“一个多亿花的超值,将来,那里会是帝都乃至周边省市最受追捧的墓地之一,无数人的灵魂将在那里得以安放、受后世子孙祭奠。” 柳泊箫说不出话来,却不得不承认,这门‘生意’会长长久久,永无倒闭或是落幕一说,再伟大的人也敌不过生死,最后都是一抔黄土。 不过,这个想法,在宴云山那儿受到了质疑。 当宴云山听说儿子拍了一块地后,先是惊喜,而后看了位置时就笑不出来了,变成气急败坏,在手机里吼,“怎么选这么个晦气的地方?就是不拍都比现在强,那儿是个什么境况你一点都不清楚吗?偏僻也就罢了,可周围的环境不适合居住,你能怎么开发?” 宴暮夕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远的,声调慢悠悠的,“我自有主张。” “你有什么主张?别忘了,你现在是宴氏的总裁,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宴氏,你怎么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拍下那么块地,让大家怎么看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宴氏现在的资金链断裂,可咱们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宴云山越说越激动,隐隐还有些悲愤。 宴暮夕无语的嗤了声,难得耐着心解释道,“那块地我有用处,并非是受缚于资金不够而贪图便宜。” “那种地能有什么用处?正常人都不会选择那种地方……” “那死人呢?” “什么?”宴云山声音拔高。 “我找风水师看过,那里做墓地的话,位置极好,可以庇护后世子孙。”宴暮夕点到即止。 “真的?” “骗你有钱赚吗?”宴暮夕轻哼了声,挂了电话。 宴云山握着手机琢磨了一回儿,然后克制着兴奋,召集人开会。 这是宴暮夕接管宴氏后,拿下的第一个项目,出乎所有人预料,可在看到计划书后,却都为之热血沸腾起来,在巨大的利润面前,谁还能不臣服? 一时间,宴氏上下似被注入了强心剂,对未来充满了信心。 果然,宴大少上台,是人心所向,是众望所归。 齐镇宇在听说了后,砸了最喜欢的一只杯子。 打击宴氏的计划,他输了。 他不得不把心思放在了另一边,不敢再有差池。 然而,宴暮夕在听到他的那些小动作后,不屑一顾,那几人联手开的东旭投资,想要在房地产、餐饮上击垮宴家和东方家、取而代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他会让他们一败涂地。 …… 一月中旬,东方家内部选拔家主的比赛如期举行。 帝都不少人都在盯着此事儿,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多得是八卦好奇的,网络上也在热议此事儿,还有人弄了个投票。 无疑,东方将白的获胜票数最高。 那天是周末,比赛在十点钟,柳泊箫早早的就起来了,比自己参与其中还要紧张,宴暮夕来接她去东方家时,柳苏源亲手把几个瓶瓶罐罐拿给他们。 “谢谢外公。”除了感谢,柳泊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柳苏源摸摸她的头发,慈爱的道,“跟外公还用得着客气?让你哥别有压力,放轻松些,最好的厨艺,是无为而治。” 柳泊箫一点就透,含笑道,“我会跟哥说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