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眼瞎。 楚长辞听着,忍不住为曲家说话,“爸,这事儿跟曲家有什么关系?您别指桑骂槐好么,我问过家睿了,不是他做的,他根本什么都不清楚……” 楚梦河恨其不争的看着这个曾引以为傲的女儿,“长辞,曲家齐是曲家睿的亲弟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曲家齐在监狱里过的是什么日子?网上的视频你没看吗,那做派比大爷都大爷,那是坐牢吗?那是去度假享受了,而且,那不是偶尔为之,是天天如此,曲家睿难道都没探过监?就算没有,也会私下关心一下,有什么事儿能瞒得过他去?他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也就你信他。” 楚长辞急切的道,“爸,我是信他,他不会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事儿,他若知道,怎么可能会由着这种事发生?您之前也曾夸过家睿,说他为人正派的。” 楚梦河难过的摇摇头,“是,我是夸过他,但他的正派是分人的,对跟自己无关的人,他可以公正严明,可一旦涉及到自己亲人,他就动摇了。” “那也是人之常情。”楚长辞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谁能做到真正的六亲不认?那得多冷血啊,曲家齐再不好,也是他亲弟弟,就算他让人通融下、关照下,也情有可原啊,更别说,他还没有。” “好,就算他没有,但是曲家肯定有。”楚梦河脸色沉冷下来,“现在站出来的那人不过是替罪羊,他背后若无曲家授意,怎么可能会这么放纵曲家齐?” 对此,楚长辞无法辩解,只得道,“那是曲家的事儿,我不管,只要家睿行得正、坐得直、问心无愧就好,我喜欢的又不是曲家,只是他自己。” “你……”楚梦河有些气急,他没想到女儿陷的比他以为的还要深,“你怎么这么糊涂啊,曲家睿是曲家人,你觉得他能在一滩浑水里独善其身吗?” “我相信他能。”楚长辞语气笃定。 楚梦河堵得说不出话来。 秦可翎打圆场,“行了,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咱们也就别再提了,不过长辞,你跟家睿的事儿别太急着定,再缓一缓吧,现在是多事之秋。” 楚长辞拧眉,有些委屈,“妈,我已经答应家睿的求婚了,他的人品如何,你们之前都是交口称赞的,现在怎么推三阻四了,这样真的很伤人。” 秦可翎哄道,“妈是舍不得你这么早嫁出去啊。” 楚长辞苦笑,“不是舍不得,而是您和爸对他不满意了是吧?就因为一个曲家齐,你们就否定了他,这不公平,你们这是迁怒,你们以前教育我,不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哪怕是淤泥里也能开出圣洁的莲花,可现在呢?你们却因为逼人而贬低他。” 秦可翎一时不知道怎么劝才好。 楚长歌也在场,只是冷着脸沉默着,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不是贬低他,也不是迁怒,而是我们了解他的为人,他坐在那个位置上多年,的确算得上是公正严明、铁面无私,无非如此,我们一开始就不会让你跟他来往,但他有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太在意曲家,他是曲家长子,生下来就背负着推卸不掉的责任,将来若有一天曲家有难,你觉得他还能坚守住底线?” 闻言,楚长辞难受的道,“哥,你为什么一定要认为曲家会有难、会是一滩浑水、会在将来让家睿审判曲家人呢?总不能因为曲家出了一个曲家齐,就判整个曲家都是有罪的吧?” 楚长歌怒声道,“你怎么到现在还拎不清?曲家齐出事后,曲家是个什么态度,你都看不见?现在都混进监狱了,还有人上赶着巴结讨好,你都不觉得惊恐?” 楚长辞摇摇头,“这不算什么的,哥,你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帝都这么多权贵之家,谁敢说自己家里清清白白?曲家这么多年受人尊敬,若不是表哥……” 她声音顿住。 楚长歌气笑,“你还怪到暮夕头上了?觉得这些事都是他闹出来的?” 楚长辞低声嘟囔,“我没有。” “你有。”楚长歌忽然正了脸色,“长辞,我不会因为你是我亲妹妹就偏颇你,在这件事上,我站暮夕,暮夕没有错,错的人是你。” “哥……” “别喊我哥,我就没你这么蠢的妹妹。” “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