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的喊了声,唇贴在她的额头又轻轻一吻,“你醒啦?睡的好不好?” 这让她怎么回答? 柳泊箫不答反问,“你早就起来了?” 宴暮夕促狭的看着她,“就比你早了几个小时而已。” 柳泊箫不满的在他腰上掐了下,“这都怨谁?” 这番娇态和控诉取悦了宴暮夕,他笑起来,“自然是都怨我,是我太情不自禁、情难自持了,不过,一个巴掌拍不响,泊箫,也要怪你太诱人了。” “闭嘴……”柳泊箫听不下去,虽然昨晚没少听他说那些孟浪的话,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青天白日的,她没脸听,臊的慌。 宴暮夕笑得更愉悦,凑到她耳边又无耻的说了几句。 柳泊箫红着脸,窝在他胸口装死。 俩人腻歪了一回儿后才下楼吃饭,客厅里没有别人,这让柳泊箫自在了些,吃过饭后,她又想睡,宴暮夕不依,拉着她去海边玩儿。 踩着细腻的沙子,吹着醉人的海风,潮水涌上来时,打湿了脚面,清清凉凉的,一直舒爽到心里去,满目皆是美景,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人。 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她渐渐沉沦其中,倒是不再急着回去补眠,直到夜色降临,繁星闪烁,他压着她,天当被,地当床,恣意恩爱了一回,最后,浑身无力的被他抱着回去了。 …… 翌日,俩人返回帝都。 在飞机上,宴暮夕给她说了这两日发生的事儿,他说的轻描淡写,她却听的惊心动魄,“栾红颜答应搬出去住,是权宜之计,还是真的放手了?” “她如何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杨征这一出,我爸绝不会再让她回来。”宴暮夕说的很笃定,任何一个男人都容忍不了被戴绿帽子,就算是夫妻都能离了,更别说栾红颜只是个情人而已。 柳泊箫看着他。打趣的问,“这场孽缘,不会是你促成的吧?” 宴暮夕耐人寻味的笑了笑,“算不上是我促成的,他俩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只是稍微推了下而已,但他俩彼此若无意,我也逼迫不了。” “杨征喜欢栾红颜?” “算是吧,栾红颜是他年轻时迷恋过的明星,因为得不到,惦记了二十多年,现在有机会送上门,他岂能放过?” “他哪来的胆子?” “我给的啊。” 柳泊箫失笑,捋清了来龙去脉,“你向他透漏出你要撵走栾红颜的态度,那么以后栾红颜就跟你父亲再无瓜葛,所以,他才不怕得罪宴家,由着心,去跟栾红颜开房,那些照片,是他自己偷拍的,他为了彻底得到栾红颜也是够拼的,连自己都出卖。” “为了一尝夙愿,他有什么不肯的?” “那栾红颜呢?就为了哄好杨征,让他不要针对宴子安和风华娱乐,这牺牲是不是大了点?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是怎么敢赌这一把的?” 宴暮夕默了下,才道,“她或许对我爸也等的绝望了,女人啊,有多少爱,就能有多少恨,我爸这些年没少羞辱她,一次又一次的,她心里能没有怨恨?” “所以,这是报复?” “嗯,是报复,也是另谋出路,杨征的妻子早已去世多年,有身家有地位,这样的男人,哪怕过了五十岁,也有女人想投怀送抱,难得他对栾红颜还有几分迷恋和喜爱,栾红颜怎么可能不动摇、不想抓住呢?”宴暮夕嘲弄的又道,“这是很明智的选择。” 柳泊箫没说话,却不得不承认,的确,这选择很明智,她原本还以为栾红颜会想方设法的留在瑰园,不管宴暮夕如何撵,她为了孩子也会死皮赖脸的留下,谁知,她会走了这条路。 “我答应了杨征,只要她知趣,我就不会把这事儿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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