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后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宴云海道,“大哥,你到留香院来。” “留香院?去哪儿干什么?”留香院大多时候都是空着,因为能来福园做客的人就不多,更别提留宿的了,所以那处院落就显得僻静冷清,他都没去过几次。 宴云海的声音发沉,“你来就是,来了就知道了。” 宴云山一头雾水,“行吧,我这就过去。” “东方家,楚家、秦家,可以请他们一起来。” “什么意思?”宴云山也不傻,“出什么事了?” 宴云海自己还弄不明白呢,便只说了句,“跟东方冉有关,先来吧,见了人就知道了。”说完,挂了电话。 宴云山的脸色绷起来。 宴美玉问,“大哥,怎么了?” 宴云山看着东方蒲,沉声道,“云山说,留香院出了点事儿,跟东方冉有关。” 东方蒲冷静的问,“什么事儿?” 宴云山摇头,“云山没说清楚,只让我带你们去。” 东方蒲站起来,“那走吧。” 相较他的冷静,秦可翎和秦长风早已变了脸色,俩人也跟着起身,意思不言而喻。 楚梦河坐着没动,淡淡得到,“我就不去了。” 何云生也道,“我也不去了吧,人太多,再帮了倒忙。” 宴云山点点头,带着几人匆匆走了。 宴美玉倒是好奇想跟着,却被李舒兰拉住了,冲她摇摇头,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儿,八成是不好的,她们去了,既不能为谁做主,也说不上话,反像是看热闹的,招嫌。 …… 春意堂。 这会儿,盎然的春意总算是停歇了,但空气中,那股子令人脸红心跳的味道还挥之不去。 床下,散落着衣服。 床上,凌乱而香艳。 宴子安半靠在床头,药性已经过去,他飨足的吸着烟,上身光裸,暧昧的红痕清晰可见,昭示着刚才经历了什么激烈的事儿。 旁边,东方冉背对着他躺着,被子扯到肩头,露出的白皙脖颈上已经没法看,她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可她的眼睛是睁着的,幽深沉寂的如一口古井。 一支烟吸完,宴子安偏头看向东方冉,玩味的道,“没想到你还是处儿,这些年在国外都没找个顺眼的男人玩玩?你是为宴暮夕守身如玉吧?呵呵,可惜,最后便宜我了。” 东方冉没出声。 宴子安继续道,“不对,我也不算占便宜,我也是受害者呢,被别人算计,又被你用药,我这辈子很少栽过,今天倒是稀罕了,连栽两回。” 东方冉还是没说话。 宴子安知道,她在听着,冷笑了声,“跟我装死呢?都被我睡了三回了,你现在后悔也晚了,你也不亏,除了第一次让你疼了点,后面那次,我伺候的你可很舒坦。” “闭嘴!”东方冉终于开口,声音沙哑的像是重度缺水。 宴子安却笑起来,“刚才喊得太爽了是吧?听听你这嗓子,啧啧,等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来。”说着,掀开被子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上,裸着上身走出去。 刚接满杯子,自己喝了一杯,再想接了给东方冉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他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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