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会。” 宴暮夕还回应了,虽然态度不冷不热的,“没想到齐少今天会来。” 齐镇宇神色镇定的解释,“是我和妹妹不请自来,唐突了,只是自从回帝都后,耳边就一直听闻千禧山如何如何,难免心向往之,便借着给老爷子祝寿的由头,一偿所愿,宴少不会怪罪吧?” 宴暮夕似笑非笑的睨着他,“要是寿礼给的厚重,我就不会怪罪。” 言外之意,要是来蹭吃蹭喝的,那他就不高兴了。 齐镇宇怔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笑得似乎很愉悦,“跟宴少交谈真是有趣,宴少放心,我既然是借着祝寿的由头,那就不会太小气,再说,宴家家大业大、富甲一方,礼物轻了,我也没脸来啊。” “呵呵,齐少真是个知趣的人。”宴暮夕的语气里,仔细听,便能听出一点嘲讽,“希望齐少能一直这么知趣下去,如此,你好我也好。” 齐镇宇面色自若,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我很希望能跟宴少成为朋友。” 宴暮夕勾了下唇角,“这怕是有点难,我眼光太高。” 齐镇宇笑笑,“宴少想来还不太了解我,毕竟,这些年我一直生活在国外,不急,我们日后相处的机会还多着呢,我说不定能入你的眼。” 宴暮夕呵了声。 齐镇宇微笑以对,忽然转头,对着柳泊箫友好的道,“柳小姐,你好,你拍的视频我都看过,有种慰藉的力量和治愈的温暖,我现在也是你的粉丝了。” 柳泊箫礼貌的说了声“谢谢”。 她这番宠辱不惊的反应,看在齐镇宇眼里,更让他欣赏,他忍不住凑趣道,“柳小姐,方便的话,可以帮我签个名或是合个影吗?” 柳泊箫还未开口,宴暮夕就凉凉的道,“她不方便。” 齐镇宇挑眉,为自己解释,“我只是出于一个粉丝的心态。” 宴暮夕冷笑,“出于什么心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是男人想跟泊箫套近乎,我看着都碍眼。” 闻言,齐镇宇耸耸肩,“好吧,那是我冒犯了。” 宴暮夕哼了声。 齐镇宇不以为意的笑笑,又对着柳泊箫道,“期待你以后多拍些视频,每天一个,粉丝们都不嫌多。” “谢谢鼓励。”柳泊箫对他很疏离。 可他仿佛不受影响,说了声“加油”,优雅得体的离开。 齐雪冰走的时候,别有深意的看了柳泊箫一眼,探究、挑衅,内涵很丰富。 柳泊箫琢磨了片刻,问宴暮夕,“齐雪冰不会把我当成假想敌吧?” 那她可真是太冤枉了。 宴暮夕想也不想的嗤道,“她敢!” “我觉得,她可能真敢。”柳泊箫郁郁的道,“要是你的烂桃花,我也认了,可我跟封墨连朋友都谈不上,就被爱慕他的女人盯上,这算什么事儿?” 闻言,宴暮夕冷厉而霸气的道,“她是真敢,我就让她后悔来帝都。” …… 下午两点半后,客人们陆续离开。 宴家人出面送客。 这次,柳泊箫没凑过去,不过,把宴暮夕撵去了,她也总算有机会跟庄静好聊了一会儿。 “感觉如何?” “比想象中好一点,迈出第一步最难。” “嗯,其实我也不喜欢应酬,只是有些责任逃不开,我们也不是任性的年纪了。” “你可以的,泊箫,我看得出来,宴少有多护着你,宴老爷子也对你满意至极,以后你嫁过来,不会受委屈的,不想做的事,一定没人可以逼你。” “是啊,他们不会逼我,可该是我尽的义务我也不能不理会,静好,这世上,没有哪个人的爱是无缘无故、不求回报的?别人爱你,自然希望能得到回应,恃宠而骄只能一时,一世的话,谁都会腻。” “……你说得对。” 三点后,客人们基本就都走了,留下的是几家熟埝的。 柳泊箫也没走,她想知道东方冉的事怎么处理。 春意堂那儿还没人出来,也没人去。 柳泊箫算计了下时间,两个小时了,宴子安是只禽兽吗? 邱冰来跟宴暮夕汇报时,已经快四点,楚长歌、何逸川、宴鸣赫,秦观潮,东方将白,宴暮夕,六人在打牌,柳泊箫安静的观战。 “少爷,那边有动静了。”邱冰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其他人自然就都听见了。 宴暮夕漫不经心的问,“俩人完事了?” 邱冰木着脸道,“好像没,是有人打算去捉奸在床了。” 捉奸在场四个字一出口,其他几人就都好奇的停了动作,楚长歌最兴奋,“捉奸在床?谁和谁?去哪儿捉,咱也去凑个热闹如何?” 邱冰没回答他,只是看了眼秦观潮。 秦观潮顿时身子一僵,跟他有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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