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少爷夸,这是我的分内之事。” 宴暮夕摆摆手。 两人便悄无声息的又回去了。 见状,詹云熙低声问,“少爷,您安排的保镖不是住在楼下吗?什么时候连对门都拿下了?”一看那俩人就是高手,又是夫妻,住在这里倒是很合适,不会引人怀疑。 宴暮夕道,“有备无患。” 保镖惹眼,万一被对方制服了,还有这第二道保险。 詹云熙咂咂舌,冲宴暮夕竖起大拇指。 宴暮夕没理,上前敲门,等待的空隙,整理了下衣领,他今天穿着件白衬衣,衣领挺阔,洁白如雪,下面是深色的休闲裤,衬衣下摆束在裤腰里,这样的装扮衬的那腰身劲瘦挺拔,很是性感,还有他的臀形也好,微微上翘,有种想让人摸一把的冲动。 詹云熙站在他后面,猥琐的摸摸下巴,想起今早上给宴暮夕准备衣服时的画面,他一开始不懂少爷为什么选这身去约会,衬衣和裤子虽都是大牌货,但着实简单,穿在身上不出彩啊,但少爷说什么来着?每个女生心里都会有那么一个穿白衬衣的少年,白衣飘飘,简单干净,纯粹美好,那是青春里最动人的记忆,是此后不管遇上多少优质男人都无法替代的荡漾,是心头的那抹白月光。 白月光啊,听着就很让人向往,但少爷为什么把白月光穿出了禁欲的味道?看看那臀翘的,那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那曲线…… 宴暮夕忽然转头,眯起眼盯着他,“你是不是正在意淫我?” “噗……”詹云熙猛摇头,吓死他了,少爷背后难道还有一只隐藏的眼吗? 宴暮夕还要说什么,这时门开了,柳泊箫走了出来,他再顾不上其他,上前就把人给抱住了,声音那叫一个甜腻,语气那叫一个温柔,“泊箫,我可想死你了。” 柳泊箫,“……” 每回见她都这句,台词能换一换吗? “泊箫,泊箫……”他叫魂似的,头又埋进她肩窝那里蹭着,巨型犬的既视感再现,他演得毫无压力,身后俩人默默的转身。 柳泊箫羞恼的低声警告,“别闹,快走。” “呵呵呵……”宴暮夕就喜欢看她这般模样,特别的有小女人姿态,娇媚动人,没了平时的清冷自持,只为他绽放,不过,他很懂见好就收,不会欺负的人家翻脸,“好,我们约会去。” 俩人牵着手,进了电梯。 这次,詹云熙学精怪了,很知趣的等下一趟。 电梯里,宴暮夕蠢蠢欲动。 但柳泊箫指着摄像头警告他别乱来,她可不想现场直播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宴暮夕忍的那叫一个辛苦憋屈。 出了电梯,穿梭小区时,他拉着她的手健步如飞,不知道的还以为前面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其实,他就是憋不住了而已。 终于上了车,他积攒了好几天的热情瞬间滚滚而出,搂住柳泊箫就亲了上去,那个急迫、难耐,仿佛在沙漠里饥渴的旅人,她的唇就是水源,再不亲到,就活不了了。 这一次,不是密不透风的绵绵春雨了,而是夏日里酣畅淋漓的暴雨,呼吸被夺去,连神智都抽离,整个人仿佛溺在了水里,那种濒临窒息的狂热,让人心生畏惧,又莫名的快意。 欲仙欲死,便是如此了吧? “泊箫,泊箫……”宴暮夕看她喘不过来了,才稍稍放开她一点,给她度了几口气,又爱怜的在她唇上细细的描绘舔噬,久久都不舍得离开。 下午还有三更 四更 黏糊的俩人 唇娇艳如火,被他洗礼的,还微微有些肿,被他情难自持时轻咬的,俏脸滚热,被他的欲望给羞恼的,他就像是一只饿了好几天的猛兽,逮住美味的猎物便不撒手。 亲了个天翻地覆。 不是她承受不住,是他再不停下,就得爆炸了,一场火辣辣的吻才结束。 宴暮夕喘的也有几分急,放开了她的唇,手却还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在寻找某种慰藉,然而,越寻摸越渴望,他忍不住哀求,“泊箫,我真的好难受……” 柳泊箫被这话烧的浑身都燥起来,使劲推开他,开了车窗,外面的温度也高,但好歹有点风,把车里的旖旎暧昧吹散了几分。 “泊箫……”宴暮夕声音越发幽怨,像是被无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