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种很绝望的语气的道,“嫉妒、吃醋,有办法治吗?” 詹云熙,“……” 他这会儿算是彻底明白了,少爷感情是被将白少爷给刺激着了啊,所以才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啊啊,亏他还紧张的不行,被少爷耍了。 “我问你呢,嫉妒和吃醋有治吗?” 詹云熙幽幽的道,“没的治,少爷,您还是继续伤心吧。” 闻言,宴暮夕凉凉的瞥他一眼,也不捂胸口了,“幸灾乐祸?” 詹云熙立刻笑脸相迎,“怎么可能呢?我就是实诚了点,可一颗心绝对是站在您这边的,要不,我帮您把将白少爷给请出来?” 宴暮夕轻哼了声,“你要是有那本事就好了。” 现在就算天崩地裂,都未必能分开那对兄妹。 “呃?”詹云熙呆住了,“少爷,您的意思不会是说,将白少爷已经离不开少夫人了吧?所以,您才忍者心痛给他们见面的机会?” 宴暮夕郁郁的点点头。 詹云熙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焦躁的在原地溜了几趟,压低嗓子问,“为什么啊,少爷?您为什么要给将白少爷机会?还是给他们独处的机会,您这不是纵容他们犯错吗?孤男寡女的,万一将白少爷把持不住怎么办?您这也忒大方了!” 活该嫉妒吃醋。 宴暮夕哀声叹道,“我这不是没办法吗,我已经用尽洪荒之力,才勉强保住了自己的地位,可还是岌岌可危,我能不对人家好点?” “什么意思?”詹云熙皱眉,不敢置信的问,“您男朋友的地位已经被将白少爷给撼动了?不是吧,将白少爷用了什么套路啊,怎么还能把您给打败了?” 邱冰守在门口,远远看詹云熙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都开始同情他了,少爷玩的不亦乐乎,这蠢小子还被蒙在鼓里瞎操心。 宴暮夕倒也不是故意逗他,纯粹就是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免得控制不住冲进房间里去,那个紧紧拥抱的画面真是太撩拨他的神经了,“云熙啊,将白对我什么套路都不用玩儿就能把我吃的死死的,因为谁叫我非泊箫不娶呢,他踩中的是我的死穴。” 詹云熙一头雾水,“您娶少夫人跟他能有多大关系?他还能左右的了这桩婚事?” “能的。” “凭什么啊?” 宴暮夕冲他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过来。 詹云熙低下头时,还一脸的愤愤不平,觉得将白少爷真是太托大了,就算他和少爷亲如兄弟,但也不能这么过分的搅和吧。 谁知,当他听到宴暮夕说完那几句话后,脸色募然变了,身子也僵住了,整个人都不好了,像是遭遇了一场天崩地陷,腿一软,跌坐在椅子里。 宴暮夕泛着酸泡泡的心里好受了点。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后,詹云熙才顽强的消化了那个事实,弱弱的看着宴暮夕问,“所以少爷,现在房间里正在上演感人泪下的兄妹相认吗?” 宴暮夕点点头,“这事要保密。” 詹云熙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但眼下,他还顾不上这些,满脑子都被东方将白是柳泊箫亲哥哥的消息给占据了,还真是堪称本年度最大的新闻了,多么的匪夷所思、令人震撼,谁能想到一个死去二十年的人,又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呢?帝都要不平静了啊。 “少爷,那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自然是查清当年的事儿,还泊箫一个公道。” “对,这是必须的,那些恶人绝不能放过了。”詹云熙同仇敌忾,也有些唏嘘,“东方总裁一家总算是苦尽甘来了,可喜可贺啊。” 宴暮夕没说话。 詹云熙想到什么,忽然又好奇的问,“既然将白少爷是少夫人的哥哥,那您刚才还嫉妒什么?” “哥哥才让人嫉妒,换成别的男人,我早就把他灭了,哪会留着人围着泊箫转来给我添堵?可大舅兄这种生物,我敢灭吗?”不但不能灭,还得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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