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邦无语的看着她,拍了拍她的脸,怎么也叫不醒她,最后只好负责把她驮在身后,送她回家去。 一路上,她语无伦次的问着:“露儿跳舞好看吗?” “好看。” “谁最好看?” “露儿。” “最喜欢谁?” 他顿了顿,上官露便在她背上发脾气,不住的扭动身子,李永邦只得道:“好好,最喜欢露儿。” 她嘿嘿一笑,终于满意了,趴在他背上呼呼大睡。 他送她到了乌溪都护府的门前,管事的进去通报,他心里一团乱麻:走还是不走?把心留在这里,等同于背叛了连翘。他是个很无耻的男人,有全天下男人的通病,他这个舍不得,那个又喜欢,他一直在想,世上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可以让他谁都不辜负。 后来他决定,把心留给上官露,心是他不能控制的,不由自主的,但是情和义,他可以主宰,就留给连翘吧。 此时此刻,他恍然大悟,她当年问的也许并不是自己,那么她问的是谁? 她问谁最喜欢露儿? 是崔庭筠?还是上官明楼? 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提,裙子顺势褪到大腿根,李永邦伸手去拉湘妃竹帘,上官露难得的软弱了一回,哀声道:“求你了。不要。” 李永邦摇头:“没用。” 室内陡的大放光明,绚烂的阳光射进来,照的她如玉的皮肤像镀上了一层金,他发现了世外桃源,里面有红的花,清泉与瀑布,流淌着晶莹玉滴。 他对她的身体很熟悉,如果说大婚当夜上官露什么都不记得的话,他怎么会不记得?区区一些助兴的药而已,不过想让他情动,又不是让他失去知觉。 他本来想等到她愿意,等她对崔庭筠失去信心了,她甘心嫁给他了,他们可以有一个好的开始,但他又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断了她的后路,这样她就只能留在他身边了。 那一夜,唯一的缺陷就是上官露不省人事。 他事后深刻的检讨过,这绝非君子所为,因此第二天羞于面对她,哪怕比她先醒来很久,都没有酝酿好足够有说服力的说辞。 但最叫他难堪和颓废的是,上官露知道后,沉默了许久,接着缓慢的把衣裳穿好,冷淡道:“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这完全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所以他现在要补回来。 他疯狂的亲吻她,上官露却紧紧咬着上下颚,李永邦的眼底闪着孤注一掷的光,反正无论他怎么做,她都不会喜欢。那么她情愿不情愿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他俯身低下头去,上官露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心慌得要命,出言制止道:“不要——”结果没有用,温。热。湿。濡的感觉袭来,犹如热浪滚滚浇遍她全身,一种灭顶的快。感让她透不过气来,她张嘴微微喘着细气,本该铿锵的拒绝听上去像欲拒还迎。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双眼睛无助的看着上方。 李永邦沉声道:“出声!” “你打算憋到什么时候?” 她脑子一片空白,但还残留着一丝意志,她死命的咬紧牙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