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她的脸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神情专注的盯着说,“我以为我是很冷静的人, 不会轻易感情用事, 没想到有时候我甚至会妒忌你的队友, 能和你朝夕相处。” 杨慕夏张了张嘴, 却在喻星纬的目光注视中忍住了。 只开了床头灯的房间很昏暗, 两人的鼻息交错, 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动。 像是做了很久的思想挣扎, 最终,喻星纬稍微往后了一点,拉开两人的距离,坐在床上,一脸认命的表情:“算了,你说得对,现在正是比赛期间,还是收敛点好。” “你知道就好,”杨慕夏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对方今天好像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松了一口气,“瞎闹。” 喻星纬注意到她的动作,挑了挑眉:“嗯?我说啊,要是现在没有比赛,我保证你明天都下不了床,要是你不怕的话,后天也下不来床也是可以的。” “滚滚滚,”杨慕夏一手按在对方的脸上,“精、虫上脑了吧?怎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喻星纬毫不在乎的拿下脸上的手,“再说了,我也只是对着你发情而已啊。” 他笑得隐秘,突然用力一扯杨慕夏的手,让她顺势倒进自己的怀里。 “哎呀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投怀送抱,”他贴着杨慕夏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你知道吗,有些人很危险,他们想和你上床,但是我不一样,我除了房间里的床,还想和你在厨房,在客厅,在车里,在” 杨慕夏一把捂着他那张满嘴都是淫、词晦语的嘴:“行行行怕了你了,赶紧回去睡觉,怎么骚、话一堆一堆的?” 在喻星纬准备开门之前,杨慕夏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臂,对方有些疑惑的回过头来,刚好被微微踮起脚的她仰起首像是蜻蜓点水般在嘴角留下一个吻。 “这是晚安吻。”杨慕夏笑着说。 pinocchio和vk的淘汰赛让人有种错觉是在看英国的普通联赛。 两个队伍知根知底,打得甚是激烈,前两局都酣战了接近了五十分钟,两个队伍各拿下一分,悬念留到了第三局。 “刚刚pinocchio的那个极限翻盘真的有点给我做的话可能做不到,”方彭彭吧唧吧唧的嚼着薯片,虽然话说得轻描淡写,脸上的表情却明明白白说明了他的震惊,“greed这个人,真的是horrible。” “说就说,拽什么英文,”孙哲揶揄道,“老铁,看样子你该不会怕了greed吧?” 方彭彭斜了他一眼,又抓了一把薯片:“只是在想自己要是站在greed的位置的时候,能不能做出像他刚刚那样的操作,爸爸有在怕吗?” 杨慕夏和杨逸一人拿着一个笔记本,比赛开始之后就一直在记录比赛中出现的要点,直到中场休息了,才得以休息一下。 “pinocchio这场的打法应该是针对vk做出了调整的,如果是别的队伍他们可能未必会这么打,”杨逸抬起头,捏了捏后颈,“pinocchio的打法我不敢说其它的,但是应该对我们**锋有点启发。” “第一局吗?”方彭彭问。 杨逸点点头:“第一局里面pinocchio用了双刺客,但是一直被vk压制,第二局他们的那个双魔召师其实应该说是很有优势的,控制链多,但是他们的重剑师出了错,所以才会看起来又被压制了,要不是greed最后那个走位加大招定了vk四个人,拿命去拖残这几个人,刺客也没办法收人头。” 第三局的时候,pinocchio很快就锁定了双魔召师,几乎是没有犹豫,看来应该是在休息室里商量了很久。 “我们greed真的是长得好看。”顾咏歌陶醉在镜头放大下的greed的脸上,虽然对方戴着巨大的口罩,并不影响他的眼睛像绿宝石一样摄人心魂。 杨慕夏也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