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吾知道一种补充妖力的方法。”他的手指轻轻一动,银发从你腮边落下,于指缝间流泻。 这距离的确有些近,你甚至能看清金色竖瞳边缘的晕开的纹理。 ……他把你掳过来,似乎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位挚友吧? 银白睫羽微微颤动,错落的泪珠仍黏在睫隙间,随颤动轻轻抖落。 “……随便你。”你低声说。 “什么随便我,这可不是吾想做的。再不补充力量,你就要死了吧?”他好像不太乐意。 “死掉也无所谓吧。”你有些厌倦,“反正是你想让我活下来,随便你用什么方法补充好了。” 你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可事到如今——被强行抓到这边,灌了奇怪的药物失去最重要的记忆,虚弱得连脚步声都听不见,每天每天待在幽暗的房间中、能见到的人只有他一个——对着始作俑者,难不成要你主动配合吗……怎么可能,要不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你杀了他都来不及。 * “不行、那里太、…呜,痛…!” 你呜咽着把头深埋下去,抓紧床单、指尖因用力而发白,“好痛、啊,拔出去啊、那里不是——” 声音嘶哑得要命,话语分明是反抗的,身下却不住淌下黏滑,有手指在穴口进出、腰线因快意战栗的凹陷下去,脊椎处一线鳞片红的惊心。 “真的不喜欢吗?”异性的声音居高临下,指尖就着淫液捻住花蒂,呼吸急促,“不是说随便我吗?吾可是给你机会了,幼崽。” “我哪知道、你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腰臀感受到绷紧的快感、近乎迎合的上抬,发丝顺蝴蝶骨滑下去,落在紧攥着的双手上,指骨上红鳞被掩映得愈发冶艳。 身下早已泥泞的一塌糊涂,真正想被进入的地方却没被关照到,从并非生殖腔进入的性器带来尖锐到疼痛的快感,其间夹杂着股难以形容的、快要融化掉的灼热,自后穴延伸上去、使得腰部以下的部位也都灼烧起来。 不是以往习惯的、舒服的快感。 很不舒服。 眼泪大颗大颗掉落,将身下布料打湿。 你哽咽着控诉:“真的很难受…快点拔出去啊!”声音窝在被子里,闷闷的。 “……真的很难受吗?”他顿了顿,停下动作,身体前倾试图把你扯起来,却没料想到你的体重、一下子没控制好力度,顺着力道直接插入了最深处。 眼前有白光晕开。 自上而下,只能看见海妖发白紧攥的手背,手中的布料扯出混乱分散的印痕,整个身体都绷直了、连跪趴的大腿都僵硬着,近乎一动不动的静止着,仅银发轻轻滑落、能看出侧肩轻微的颤抖。 然而他却清晰的感觉到,包裹自己的穴肉刹那间缩紧,痉挛般一下又一下收缩——某种不妙的感觉划过脑海,身下性器高涨,似乎即刻就要失守,他听见海妖喉咙深处压抑的呜咽——手掌不自觉用力,他放弃思考,干脆倾身覆在你身上,最后就着因高潮而痉挛的穴口随便抽插几下,便射了进去。 感受到精液时,艰难结束的浪潮被滚烫再度推上最高点,你只来得及感受到他握住你手指,温度高热,便再度被白光吞噬。 ……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身体剧烈的疼痛,堆叠到恶心的快感,脑中搅动的空白,胸中满溢的绝望…… 这一刻,悉数被吞没消失。 …… 缓过神时,你正瘫软在他怀中,被高温包裹着。 “……好快。”你平静的下结论。 “吾可是为了你和挚友,幼崽。”他根本不在意你的羞辱,胡乱拍了拍你的肩。 你不太清楚他想表达什么,感天动地兄弟情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