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个顶俩,他一出手就喝上了媳妇茶,顺便还能刺激刺激儿媳妇对儿子上点心。 现在媳妇也娶了,儿子也不傻不呆,在女色上心思也多着呢,看来之前他那么闹腾,也只是没有遇见他钟意的人而已,看现在,他不就知道讨好人了么。 本来父子俩商定了昨天过来扫墓的,结果童柏年等了一天,听说他那儿子一天没能下床出门,童柏年现在想想都替他老脸发烫,他只暗骂了这臭小子几声“不靠谱”,之后就默默的在家里给祖宗、给妻子上香,让他们别怪。 扫墓虽然是严肃又重要的事情,但是比较起来,还是孙子和童家的香火更重要,推迟一天就推迟一天吧,儿子儿媳感情甚好,那他童家的孙子肯定也不远了。 童观止被父亲这炯炯有神的目光打量得有些发毛,目光微动:“爹,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赶紧说吧。” 童柏年从那段艰难的儿子娶媳记的回忆里回过神来,哼了一声,然后骂童观止:“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些花花肠子。你这臭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我能浪费你多少时间?你还不耐烦了!” 童观止问:“真的没话要交代?那我们可就走了。” 童柏年摆摆手,赶苍蝇似的,“去吧,去吧,我这老家伙不再碍你的眼!” 林二春还不知道这两父子打什么机锋,童观止拉着她要走,她赶紧道别:“爹,我们就先走了。” 童柏年对她的态度就温和了许多:“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去那好好转转,现在景致不错,观止这臭小子在......”算了,看他那傻儿子那样,是用不着他交代了,人家早准备好了。 他袖子一挥,手甩在背后,抬脚就走。脚步比方才轻松多了,世事艰难,总归还有件好事。 阿渠拍了拍朝秦,要说的都在墓园里的时候就说完了,现在无话可交代,也跟着童柏年走了。 没走出几步,他们便被林二春给叫住了:“爹,你等一下。” 说着,她往前快走了几步跟上,童观止跟她同往。 童柏年见她面色沉凝,问:“怎么了?你又不想去了?该玩的时候就去玩,别想太多了。” 他只当林二春是忧心康庄的事情,扫了一眼童观止。又叹道:“从照山湖回来之后,你就收拾收拾跟我一起走吧, 观止这臭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我们也都管不了他,那就不管他了,留在这里耗着也是心烦,干脆走远些,眼不见心不烦,也免得让他嫌烦,还怪咱们束了他的手脚。” 林二春愣了一下,她叫住童柏年只是突然想到了童柏年在上一世病死狱中的下场,不管这一世有没有变化,她觉得有必要提醒他避开。 没想到童柏年早有打算了,居然还想着带着她一起走。 她跟童柏年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也自持是了解这个半老头的,他嘴上不饶人,对她这个儿媳妇也没几句好话,虽然在经商一事上并不墨守成规,没有因为她是女人就小瞧他,但其实他也是有严重的大男子主义的。 他就经常话里话外嫌弃林二春:“隐瞒成亲的事情,就怕跟童家一起遭货,不成体统!”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偷偷摸摸只想着共富贵,却不想共患难,说什么会连累、拖累观止,都是你的推托之词,真有旁人拿你来威胁观止的那一天,你就不能学学贞洁烈妇? 这几本烈女传拿回去好好看看。要不是观止,换做旁人能够容你胡闹!” 既嫌弃她既不够贤良淑德,对童观止不够温柔体贴,却并未真的以身份实质上刁难和磋磨过她。 她原想,大概是因为他爱屋及乌,不想跟儿子闹矛盾让他分心,便也只能待她当儿媳,再加上她自己也不差啊,虽然身份和名声不好,可童家也是个破情况,便也没有什么好嫌弃她的。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说或者“你不能因为我儿子现在艰难。就想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