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太强了。 仙帝的强大让很多人感到惧怕,而他手里的问天剑也引得人人垂涎,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诸仙心中起了心思,不过碍于仙帝的力量不敢有所行动,直到那件事发生。 在霓衣生产的时候,禁忌之子诞生,天地雷劫直指千红山,仙门和天界无不震惊,而更震惊的是,仙帝挺身挨了这雷劫,他们这才知道,仙帝与一个妖怪苟合了! 两人遭到人间仙门和天界诸神讨伐,仙帝更是一朝从万人跪拜变成了人人唾弃,从神坛上跌落。 仙帝创造了另外一层千红山空间,设下禁制,将爱人和孩子藏在那里,自己出面面对世界的口诛笔伐。 斡旋无望,谈判不成,他看清了这不是一个孩子的问题,这不过是一个借口,这其中已经参杂了无穷的欲望,他们想要的其实是他死,否则,找出霓衣和孩子只是迟早的事。 仙帝最后看了一眼霓衣和孩子,不声不响离开了千红山,应邀前往终结之岛。 来何汹涌须挥剑,去尚缠绵可付箫。 等到霓衣追上去,得到的只有爱人的冰冷的尸体,别离之谷中,她抬头向着漫天诸仙发誓,誓要杀尽仙门和天界之人,不死不休。 “这就是千年前的全部故事,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问天略略讲述了过去的事情,而秦淮月已经听得入迷。 两人又问了些其他问题后,温冰炎将问天收回,沉默半晌,“听了他们的故事,我倒理解他们许多,我们一族的祖上并不是鼠雀之辈。” 秦淮月也颇为感叹,“仙帝之气概闻之令人心生向往,真乃一代有情有义的豪侠,而这霓衣得是多么美好的女子,才能让他生死相许,哎……只恨生不逢时,无法一睹风采。” 温冰炎听了这话,脸色一变,“师父,我对你的感情比那仙帝对霓衣的只多不少,为了你我也能够献上一切。” 秦淮月不禁莞尔,抬头对温冰炎笑道:“我也一样,此生唯愿与你生死相随。” 温冰炎闻言,一怔,被师父突如其来的情话击停了心跳,眼睛又红了起来,他赶紧转开头,“师父,不要老是惹我哭。” 秦淮月牵着徒弟的手,坏心眼道:“你哭起来的模样我也喜欢。” 问天说在山坳一处高台上有传送阵,只要通了真气就可以传送到断山山巅。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打算去看看仙帝宝库还有什么能用得上的,带上以后去找封自瑶等人。 于是两人去查探山坡上的那处殿宇,屋子虽然精致华美,但是倒也没多大,其他房间里全是传说中的仙帝宝库,每间屋子有分类,有的屋子里墙上挂着无数绝世神器,有的屋子里摆满了高高的书架,架上放满了各式闻所未闻的功法,有的屋子里尽是灵丹妙药……这样的屋子有共数十间。 两人走了一圈,秦淮月之前为温冰炎找药看过一遍,当时已经震惊过了,现在再看,颇为麻木。 这里面随便什么东西拿出去,那都是要引得无数人争得头破血流的,但是在这里却像是路边石子一样寻常。 温冰炎在武器库里拿下了一把通体雪白的剑,“师父,这把剑不错,你要不用这个吧,之前那把水月……” 当初在别离之谷,温冰炎将秦淮月的水月剑挑飞落入了湖里后就再也找不到了,这些年她都用的平常铁剑,确实该换一把了。 秦淮月接过,只见下面写着“轻霜”,试了一下,也很喜欢就挂在了腰间。 在阵法秘籍房间里,温冰炎在最高层发现了一部阵法秘籍《灵阵》,从中取出道:“我听师兄说过,他好像对这本功法颇为推崇,这本拿出去送他好了。” 两人又一一查看了其他房间,秦淮月装了些伤药就没有贪心拿什么了,其他屋子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在最后一间书房里看罢,秦淮月就要走的时候,温冰炎突然指着一边问道:“那是什么?” 秦淮月扭头去看,便见书房桌案下面有一个卷轴。 “这有什么特别的,定然是仙帝的画作。” 温冰炎摇摇头,“寻常画作不都放在书架上吗,我觉得这个有端倪。”说着,他绕到书桌前,将画抽了出来,秦淮月侧身在他身边,一同看着。 从书房的窗棂外撒进来阳光,落在温冰炎肩头,他拉开封布,在巨大的书案上缓缓展开这幅画。 随着画卷展开,一副人像展现在面前。 画里是一对貌若天下的璧人,男子嘴角带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搂着女子的纤腰,显得志得意满。女子则气质高华,冷冽又孤僻。 两人看了画都不禁心中一惊,秦淮月指着女子,“这是……和百言行一同攻来的那个女子,你给我说她是……大泽的虫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