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男人听到这话,先是愣住了,随即是有些丧气的摇了摇头:“他们的店……我已经处理掉了,我虽然在这里有着一份工作,但是我还有妹妹要养……她马上就要高考了。” 的确,像是养老院或者是福利院这种地方的薪资并不算丰厚,加上他还有残疾,想来赚钱要比正常人难上许多。 “冒昧的问一下,匡先生您的腿是什么时候的事儿……”苏言突然道。 “这也不算什么冒昧,我的腿是我父母失踪之后不久的事儿,当时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每天都要照顾妹妹,工作,往返于单位、学校、家和派出所之间……那天不太巧,出了车祸。”匡宏平苦笑:“不过熬过了那段时间就还好,父母已经不在了,我不可能再扔下妹妹一个人。” “我治病需要钱,好在医院看我可怜,在我没有交齐手术费的前提下就帮我动了手术,加上亲戚的接济,好歹算是挺过来了。出院后我就处理了父母的店铺,把医药费和欠亲戚的钱都还上了,剩下的那些要留给妹妹上学用。”他忍住了即将出口的叹息:“所以很抱歉,对于这点我可能帮不到你们了。” 江离:“没关系,那么你和妹妹还居住在以前和父母共同生活过的房子里吗?我们去家中也可以。” “我妹妹要晚上八点多才能回家,这个时间可以吗?到时候你们也可以顺便取她的dna。”匡宏平建议:“我在工作时间脱不开身,你们也看到了我的情况,能有工作本就不易,我……” “好,那就今晚八点半。” 三人在记下了对方家中地址之后,由谢涂带路返回了疆北市局。一路上苏言都有些失神,她看向车窗外迅速闪过的景色,双眼没有什么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疆北市中心要比南城市笑上许多,所以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疆北市局。他们二人在和这里的刑侦支队的负责人大致说明案件的情况之后,便得到了当时洪珍梅夫妇失踪案的卷宗,卷宗内容比较简单,剩下的就是匡宏平提供的一把带有洪珍梅头发的梳子。当时疆北公安局的技术人员从上面找到了带有毛囊的长发,从而掌握了她的dna。 晚上五点多,在经过一下午的查看当时办案细节和相关线索之后,江离带着苏言回到了他们临时居住的酒店,在前台取到房卡之后,他们两个左电梯上了六楼。两间房是挨着的,在进去之前江离特别叮嘱:“洗个澡休息一会儿再出去吃饭,然后咱们直接出发前往受害者家中,谢涂会带着技术人员在那里等咱们。” 苏言点头表示知道了,伴随着‘滴’的一声电子音,她用房卡刷开了房门,闪身进了去。 这间快捷酒店离着疆北市局不远,地段还算可以,不过环境实属普通,毕竟他们两个人一天的出差经费有限,是来破案的又不是来享受的。 她随手将自己的旅行袋扔在了大床上,然后站在窗户前往街上望,疆北城市虽然小,人口密度也不大,但是因为地理位置靠近边境比较特殊,所以还是有着它独特的繁华。 这繁华当中当然包括了许多的含义,比如各种非法的地下交易。这也是为何一个小小的疆北,周边却驻扎了国内顶尖的部队。没错,当初她所在的那个特种小队就隶属于疆北,她本身也是在疆北长大的,似乎在当兵后,保护生养她的这片土地已然是她的职责所在,融入骨血,不可分割。 大抵还是因为地势特殊,人口结构比之许多内陆城市也更为复杂,所以星网在国内初露端倪也是在疆北,那些犯罪分子似乎把这里当成了国内的大本营,享受着金钱背后一堆腐肉的狂欢。 最后在中央的指挥下,经过许多人长达两年左右的努力,终于在疆北市成立了‘破邪行动’组,召集了公安和部队的精英,力争要把星网在国内肆虐的苗头彻底扼杀,以维护全国百姓的平安。行动虽然最后以失败告终,苏言也不知道除了她之外还究竟牺牲了多少人,但是那次行动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星网组织肯定也元气大伤,他们收敛了触角,蛰伏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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