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忘记了。”韩老头嘴硬道。 褚寻真道:“在场的诸位,有没有买了喷雾器的?使用如何?有没有同这些人一样,也是被农药弄得皮肤红肿难受、刺痛?亦或是恶心想吐?” 当即便有人道:“我买了喷雾器,好用的很呢,农药一喷洒,棉花上的虫子全死绝了,至于这些人的症状却是没有,洒过农药后,我还马上洗了手。” “是啊,我也买了喷雾器,身上各处也没有发生如此症状啊。” “农药是难闻了些,面上围着巾布就行。” 有人喊道:“县主,我却是没有买喷雾器,农药是用罐子洒的,但我在报墙处听了要注意的事项,也照着去做了,身上亦没有发生这些人的症状,但是棉花……” “但是一些棉花的状况瞧着却不好,是吗?”褚寻真道。 待那人点头后,她回答:“之所以要你们配合着喷雾器使用,讲解的第一天我便叫府中的下人阐述清楚,你们也瞧见过喷雾器喷洒出来的水是细密且如同雾状的。” “是啊,是瞧见过,我回去后还说给村里的人听呢。” “那又怎么了?” “哎呀,汝等愚昧,既然是如此喷洒,当喷洒的均匀,落在棉花上便既能杀死害虫又能确保棉花不会受到损伤啊。”有围观的文人急道:“先前已讲解过,难道你们说过就忘?就就、看个热闹不成?” 褚寻真:“农药喷洒过多,虫子死了,棉花自然也死了。” 有人便在人群里不曾言语了,七天的讲解时间,有人不曾在意,有人当成热闹看,有人看完转瞬即忘。 下人们已经完成任务,提着桶回到褚寻真的身后。 闹事的人已经多半没事,就连韩老头之前时不时干呕的两个儿子和孙子此时也略微好转。 褚寻真道:“再回头说来,我从未否认过也从未隐瞒过农药对人有伤害的事情,你们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没有听别人说起过。” “那么,既然有人单独用农药都没有出事,为何就偏偏是诸位出了事情?又一同来此,来到铺子前闹事?” “赔钱?赔的是出人命的钱?”褚寻真看向韩老头道。 韩老头转开眼睛,神情闪烁。 褚寻真道:“可人命未出,你们来此闹事就是一出闹剧。” “因为更多的百姓们是有眼睛看的,先前便已提前说明农药危害,你们不放在心上,所以现在受伤,归根结底,有错的,到底是谁?” 周围有人道:“这还用说,有错的当然是他们!农药要看怎么用,没点毒怎么杀死害虫,棉花还要不要种了。” “对啊,说得极对。” “我们用怎么没事,就他们出了事,就是不好好使用农药,话已至此,止不住自己要往坏里钻。” 褚寻真道:“既然有错的是他们,这么容易明白的一个道理,他们又是为何要闹这么一出?” “背后是否有人指使?目的是什么?” “是想要损坏我的名声?” “还是想要试探?借你们之手让棉花种植不下去?” 周围的百姓们蹙眉不语,闹事的人皆被褚寻真的几句话弄的脸色苍白。 褚寻真道:“报官吧,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县主,求您不要啊。” “褚先生,我们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求您不要报官啊!” 韩老头被吓得跪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