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广道。 谢琅:“抓过一次了还能有多少。” “我娘也是那样说的。我估计他们就是闲着没事干,给自己找点事做。”谢广道。 谢琅:“他们今天没去城里?” “昨天送的多,这么冷的天素鸡都能放好几天,不用再送了呗。”见谢琅转身回家,“你不去看看?” 谢琅摇头,“仲卿昨日就想揍去病,一直没找到机会,回头他把衣服鞋弄湿了,孟达正好借此收拾他一顿,省得十来岁大的孩子皮上天。” “他知道吗?”谢广好奇地问。 谢琅:“哪能让他知道。”进去关上一扇门,打开一扇,见猴哥和小狼从屋里出来,“终于舍得见见太阳了。” “跟谁说话?”刘彻出来问。 谢琅指着正在挠痒痒的猴哥和抖毛的小狼,“它俩。” “这是要上山?那个白罴还在你家不?”刘彻走过来就往东边看,见榻上躺着一庞然大物,身上还盖着被褥,“是那头大熊?” 谢琅:“不是它是谁。一天吃一顿,吃过就睡。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么懒的白罴。” “该胖的不成样了。” 谢琅摇了摇头,“都是吃果子、竹笋和瘦肉,胖不了。” “吃肉都吃不胖?”他咋就不信呢。 谢琅:“换成米面会胖。陛下不信大可试试。” “吾回去就试试。”刘彻话音落下,虎子也从屋里出来了。 猴哥冲虎子和小狼叽叽咕咕一通,三只就往外走。谢琅大步走过去把门关上,指着东边的房,“白罴!” 金猴抬头盯着谢琅。 猴脸全被毛挡住,谢琅不知它想表达什么,但大概能猜出来,白罴不乐意去,就别让它去了之类的。 谢琅当然知道熊猫嫌冷怕热。可现在的白罴不是后世的熊猫。熊猫的主食是竹子,偶尔吃点肉。白罴的主食是肉,竹子水果只是饭后甜点,身体自然比熊猫健硕。 白罴不是谢琅主动收养的,也不像小狼乖巧懂事,更不如猴哥有用,知道帮他打坏人。它自己赖上来,还想吃饱等饿,想得美! 谢琅毫不退让。猴哥拍下一下虎子,你去。 虎子冲房里嗷呜一声,刘彻正想问有用么,就看到庞然大物坐起来发呆。虎子又嗷一声,白罴晃悠悠出来。 刘彻乐了,“这几只有意思。” “一个比一个会气我。”谢琅打开门,“猴哥,等一下。”指着葡萄架,让猴哥看一下还有多少肉。 猴哥以前从未算过它们四个一顿能吃多少,经历过几次肉突然就没了,猴哥仔细看一下,葡萄架下的肉不够今天吃的。猴哥挥挥爪子,就转身往外走。 刘彻皱眉,“你家猴哥刚才的动作,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哪儿见过。” “跟小七学的。”谢琅道,“哪天会自己洗脸,您都不要意外。” 刘彻指着那四只的背影,“它们干出什么来我都不意外。对了,水好了。” “你没泡茶叶?” 刘彻摇头,“我又不知你家茶叶放在哪儿。” 谢琅心说吃的东西放老鼠洞里,你都能翻出来。放在书架上的茶叶反而找不到,谁信呢。 当着侍卫的面,谢琅懒得揭穿他,“陛下没事吧?” “我没事啊。”刘彻道,“你有事?” 谢琅点头,“帮我烧火,给小七和去病炸些吃的。”不等刘彻喊他的侍卫,又说,“灶房里暖和。” 刘彻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我不会点火。” 你就会吃。谢琅心中腹诽,嘴上说,“当然是我先点着,把木柴放进去,您看着火别掉就行了。” “这个我会。”刘彻把大氅脱掉扔屋里,活动一下筋骨就钻进灶房。 谢琅白了他一眼,抓一把茶叶扔陶罐里,就拎着陶罐去灶房。 火点着,谢琅把猪油倒进去,刘彻盯着火热油,谢琅把陶罐里的茶叶捞出来,打几个鸡蛋又放点面搅拌均匀备用。 谢琅又和一块面,擀成面饼,锅里的油还没烧热,谢琅纳闷了,“怎么这么慢?”’ “我可没偷懒。”刘彻道。 谢琅勾头看过去,险些气晕,里面只有一块木柴,那火苗跟鬼火似的,照着他这个烧法,铁锅只会越烧越凉,“陛下,您再加两块木柴。” “有了。”刘彻指着锅底下的木柴,意思是又没灭,不用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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