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砍我们的。” 姚桂芝接道,“你们会气他。三郎脾气不好,你们都知道。他能干得出来。我和他大伯也拦不住。” “那我们以后有事就去找他大伯。他再生气也不敢砍他大伯。” “对对,这个主意好,我们找他大伯。” 冯英大怒,“你们还是不是人?”指着众人。 男人或许还要些面子,为了针头线脑都能撕扯起来的女人,想到以后有钱赚,可不会因此改变主意。 “又不是去找你,你急什么啊。人家谢建业都没急。” 亭长不禁问:“谢建业是谢三郎的大伯?他人呢?” “给官家做事去了。”里正道。 亭长顿时无语,养蚕里的这群女人是什么人啊。人家都不在,都能惦记上人家。 “别管她们。”谢琅走出来,“我刚才说的那些劳烦亭长帮我润色一下全写上。我是不敢砍她们,大不了搬走。”说着,瞥一眼众人。 双手叉腰和冯英叨叨的女人们顿时安静下来。 四周只剩鸡鸣狗吠之声。 在村里人来之前,亭长都不信谢琅真有那么大本事。村里人的态度让亭长意识到此子不凡。以后极有可能混入朝堂。 有心和谢琅交好,就在他所说的基础上又加两条,总共五条,正好写满一木板。随后递给谢琅。 谢琅识字不多,他连蒙带猜大致看明白了,就忍不住笑了,“大后天让你们村人去城里转转吧。” 聪明人说话点到为止即可,亭长也没问为什么,恭贺谢琅担任养蚕里里长,就告辞了。 养蚕里前里正谢建康听到了刚才的话,忍不住问:“去城里干什么?” “前里正大伯,现在谁是里长?”谢琅笑看着他。 谢建康指着他,“我后天也去城里。” “爱去不去,谁管你。”谢琅扭头找谢广,“去给我找个东西,我把木板挂在我家门口。” 谢广没动弹,“会被偷的,你得藏好。”说话间还看一眼众人。 女人们不乐意了,“你什么意思?小谢广。” “你们自己知道。”谢广瞥她们一眼,“三郎叔,放屋里吧。” 谢琅点头,“成。都别走,我有事跟你们说。” “不走,不走,放心吧。” 赶她们也不会走。 谢琅脚下一顿,继续往屋里去。把木板和笔墨放房间里,出来就问,“早几天前里正让你们把油皮弄干,弄干没?” “干了。可以直接吃。” 不知谁说一句。谢琅想翻白眼,“那不是干!那是熟了!” “干了可不就熟了么。” 谢琅张张口,深吸气,“秦红嫂子,你们还去不去城里?” “你有法子,今天就不去了。”秦红道。 谢琅指着众人,“当了这个里正,我得少活十年!” “我们这不是不懂么。你教我们,以后肯定就不气你了。等一下,三郎兄弟,你之前说只教男人,不教我们女人的。” 谢琅:“我说的那个真能成,能赚大钱,不教你们。你们会不会觉得我看不起你们女人?” “当然不会。”秦红接道,“我不会做,我家小广和他爹学会了,赚的钱最后还是到我手里,又不会给外人。” “咦,秦红,你家的钱都在你手里?” 秦红不答反问,“你家的钱不在你手里?” 说话的人噎住了。 “你们能这样想就好,就怕有的人觉得我歧视女人。”谢琅道。 小七的二伯母立刻说:“哪能啊。谁那样想谁就想学姚兰花,偷偷用方子赚钱,或者带着方子另嫁。” “对对。咱们村没有儿子的人家,也有个主事的男人。又不是不让她家男人学。” 谢琅放心下来,“现在一些人去山边挖黄泥。一些人去弄高粱杆和柴草,就放在,就放在,”往四周看了看,“谢广他叔门口空地大,就放他叔门口,咱们立刻盖一个两丈宽,一张五长,两丈高的土房子。” “烤油皮?”谢广忙问。 谢琅点头,“成不成我也不知道。我早两天用黄泥试过,我垒的这么大。”伸出两条胳膊比划一下,“可以把东西烤干。建那么大,不一定能成。” “那就多试几次。总能试成。”秦红说出来,不禁问,“你那天要是没跟我去城里,看到姚兰花干的事,是不是就告诉大家了?” 谢琅摇了摇头。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啊? “你们跟我太不客气。好像我就该帮你们一样。”谢琅扫众人一眼,“连一石粮食都不舍得。我就没见过你们这么小气的。” “你以前也不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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