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伯文走出来,“我儿子,谢广,还小,不懂事,姑别跟他一般见识。” “他小也不能红口白牙的乱说。”谢建芬道。 谢伯文点头:“姑说的是。小不能乱说,年龄大更不能。三郎没打姑,姑也不能乱说。” “你――”谢建芬指着谢伯文,“这是我家的事,跟你没关系。”随即又找谢建业。 谢建业立刻转向谢琅。 “跟我有没有关系?”谢琅开口问。 谢建芬:“废话!” “你来是找我吵架的?如果是,恕不奉陪。如果是为了油皮和豆腐来的,那我也明确的告诉你,想都不要想。”谢琅话音落下,谢伯文心中一喜,谢建业松了一口气。 谢建芬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地,不曾忤逆父母,不曾被判朋友,对长者恭敬,对邻居友善,对晚辈疼爱,我很有良心。”谢琅道。 啪啪啪! “说得好!”谢广高吼一声。 惊得谢琅院中的鸡咕咕叫,鸭呱呱闹。 谢伯文扭头瞪他一眼,你给我少说两句。 “本来就是。”谢广小声嘀咕一句,从墙里边翻出来。 谢琅盯着谢建芬,悠悠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你,你敢?!”谢建芬指着他,“看把你能耐的。”起身向前两步,昂着头,“有种你今天就打死我。” 谢琅笑道:“不会让你失望。伯文哥,去拿根绳子把她给我绑了。送到廷尉衙门,就说此人抢我的东西。谢广,给我作证。” “好的!”谢广立即接道。 谢建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三郎――”谢建业对上谢琅冰冷的视线,“使不得”三个字咽回去,“三郎,有话好好说,毕竟是你姑。” 谢建芬:“让他绑!” “出什么事了?”趴在墙角观望的姚桂芝跑过来。 谢琅指着谢建芬,“她想抢我家的东西,我现在就把她送去城里,伯娘帮我看一下家。” “这是你姑,是不是搞错了?”姚桂芝说着话转过身背对着谢建芬,一个劲给谢琅使眼色,不行,不可以,有话好好说。 这样的姑谢琅宁愿不要。 平时应付养蚕里这群人已经够累,再三天两头应付她这样的,谢琅宁可跟着卫青出击匈奴。累虽然累,危险也有,但天苍苍野茫茫,大漠孤烟,空旷无垠,心情舒畅。 “搞没搞错你该问她,而不是问我。”谢琅看一眼谢建芬,“我家里乱,不方便进去,我又不需要她帮我收拾,她非要进去,除了想抢我家的东西,我真想不出她进去干什么。” 谢建芬:“我进去看看不成?” “成啊。可我不想让你进去,不想给你看。你没听懂?”谢琅更想说,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谢建芬指着自己,“我是你姑。” “不是我爹娘,这里也不是你家。”谢琅再次强调,心里已很不耐烦,“也没有律法规定,姑想进去,我就得开门迎客。姑如果不信,那咱们就去廷尉衙门。” “去什么廷尉衙门?多大点事。”里正慌慌张张跑过来,“建芬,三郎家三郎爱让谁进让谁进。他不乐意,我这个里正,他大伯也别想硬闯。” 谢建业连连点头,“对。不单单今天,平时也是,我找三郎有事,他不想让我进去,我都是在门口说。” “那是你,不是我。”谢建芬双手叉腰道。 谢琅环着双臂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