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丁荃心里一咯噔。 难道她的心事又被看穿了!? 秦泽坐到桌边,看了她一眼:“过来。” 娘诶。难道他今天丢了钱,然后怀疑是她拿了!?天地可鉴,她虽然穷,虽然很想存点银两,可是必然会取之有道啊! 她心虚的走到秦泽面前,声若蚊蝇:“怎、怎么啦?” 秦泽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越发觉得不解——难道在府里,真的是拘着她了? “我事情忙,白日里在家很少,也极少问过你都在家中做什么,今日正好得了闲,你来与我说一说。”秦泽说到这里的时候,格外温柔的放低声音,连眼神都多了几分暖意。 丁荃整个人汗毛竖起,浑身鸡皮疙瘩。 不对不对不对! 这和平日里的阿泽不一样! 他最擅长用这种谆谆善诱的模样来给她挖坑跳。多少次她都栽倒在这个坑里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可是、可是她最近也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呀!即便、即便是艳羡其他姐妹手头都比自己宽裕,也从未表现出来嘛。 为什么又要用这种语气和她讲话? “我、我没干什么呀。” “你结巴什么。”秦泽一针见血。 “我、我没有结巴啊!” 秦泽的神色渐渐地沉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丁荃快给他跪下了。 这样的阿泽,可真是太可怕了。 之后,秦泽什么都没有再说,丁荃也在战战兢兢的猜测中睡去,只是刚刚躺下没多久,就被压着哼哼唧唧了一把。 第二日,丁荃精神抖擞的醒过来。 她一直很费解,以前阿凝看的那些画本子,男女欢快在之后,女子都会瘫软无力的倒在床上几天下不了床,害得她新婚之夜来癸水之后庆幸无比,之后还不告诉阿泽自己的小日子到底多久,最后若不是他要扒了裤子检查,她可能会因为不敢做,扯谎让自己来半个月的小日子。 可是最后试过之后……根本就没有那么可怕嘛! 相反,瘫软的一动也不想动的那个,是阿泽诶。 扭过头看着依旧在熟睡的秦泽,丁荃觉得自己的身体真是棒棒的! 她悄悄起身去洗漱,殊不知自己刚一走,秦泽就睁开眼,慢条斯理的坐起来。 林竹已经进来服侍,秦泽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最近夫人喜欢做些什么,有什么爱吃的?” 林竹心中欢喜,看来姑爷还是很在乎夫人的。 既然是这样,就更应该抓紧让姑爷好好宠爱夫人才对! “夫人在府内一直都规规矩矩,很少出去,平日里也不做别的,就只在后花园呆着,一整日下来,只有大人您回来的时候才见得到一个笑脸呢。” 秦泽的表情有些低沉。 他不在的时候,她都不开心? 还是说,因为他回来才强颜欢笑? 林竹瞅了一眼秦泽,笑道:“奴婢倒是希望大人和夫人早生贵子,兴许有一个孩子陪伴夫人左右,夫人能多一些乐趣。” 秦泽当即沉下脸来:“谁在夫人面前多嘴了吗?” 林竹觉得苗头不对,赶紧跪下:“大人息怒,奴婢……”再一想,便懊恼起来。 丁家的姑娘中,有人有喜,也有人有愁。安仁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