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板上钉钉的。 白氏收回目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淡淡道:“方才阿荃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只要你赢了她,她自然就是你的妻子,也会随你下来。” 秦氏的唇瓣颤了颤:“白师傅……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荃什么时候学会功夫的!?” 白氏的神情孤傲而又冷漠:“丁夫人,阿荃的功夫的确是我教的,她已经是个大孩子了,有些事情,她可以决定。” “师父……”丁荃身子一震,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万万没想到,师父会说出这番话。 秦泽受伤的那个晚上,师兄明明说师父…… 贺家二老一看情势不对,立马站出来为自己儿子说话了。 “白师傅,丁老爷丁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两个孩子明明都说得好好的!怎么反而要斗起来了,阿荃、阿荃怎么就会功夫了!?他们心意相通,为何一定要一个将另一个打下来!?这、这不是胡闹吗!” 丁永隽也是傻眼了,他迈开步子就准备往上冲,看样子是想把人拉下来。白氏的手中忽然飞出一枚小暗器,暗器打中了竖在戏台子边上的一根旗杆,旗杆拦腰折断,竟然晃晃悠悠的倒下来,轰然一声响! 丁永隽早已经飞快退下来,周围的人群也散开,没人敢靠近戏台子。 白氏的声音沉稳有力,能让所有人都听到:“贺景源,我再说一次,将她从台上打下来,这门婚事就定了,但若是你输了,要不要与你成亲,得问阿荃。” 贺景源完全想不出事情到了这一步都会有变,贺夫人眸子一瞪,大喝道:“你是哪里来的山野村妇!也不看看这是谁家的喜事就这样捣乱!就算你是阿荃的师父又怎么样!?阿荃的亲生父母尚且都没有发话,那里有你说话的分!” 就在贺夫人话音刚落之时,大批的军队忽然涌了过来。 为首的将领穿着铠甲,神色匆匆的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贺景源一怔,立刻认出了那人。 “吴副将……” 那将军的目光定在了白氏的身上,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加快步子跑过来,谁也不看,对着白氏就行了一个军礼:“末将叩见白将军!”贺景源哪里还敢站着不动,立马对那吴副将行礼。 白氏看了吴副将一眼:“哟,来的可真是时候。” 吴副将激动地手都在发抖,“霍老将军不日前收到故人书函,便认定了是白将军所写,连夜命属下率领四方军寻找白将军的下落,霍老将军军令如山,若是寻不得白将军,末将等人提头去见!” 白氏冷笑一声:“我本就准备去亲自拜访故人,何须这么劳师动众的寻我一个山野村妇!?将你的兵全都撤了,不要惊扰到百姓,我这里尚且还有事情未办完。” 这个阵仗,让周围的人全都吓呆了。 贺夫人更是无措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儿子,这明明是医馆里的妇人,怎么忽然就变成将军了! 贺景源的脸色都发青了。 吴副将立刻让手下的士兵撤出城外,在城外待命,自己却留了下来:“将军有事,大可吩咐属下去做!” 白氏往台上看了一眼,丁荃是知道白氏的身份的,所以此刻反倒没有什么惊讶。 只是她不懂,不懂师父到底想怎样。 白氏转身,坐在一张椅子上,“也好,你在这里守着,除了贺景源,任何想上擂台的,都给我往死里打。” “末将领命。” 丁永隽脸色一白,抿唇不言。 白氏似笑非笑的望向贺景源:“怎么样,是打还是不打!?若你实在不想打,这门婚事此刻就告吹,之前我们说的一切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看如何!?” 贺景源紧握双拳,明显有些恼火了:“白将军可是在考验景源!?” “就说你上不上吧。” 贺景源深吸一口气,当着所有人的面转过身面向戏台,一步步走了过去。 有小兵给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