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琳琅可以从西门卓铭眼中看到与琴泽曾经拥有的一样的东西,可是他又与琴泽的处事态度格然不同,他的做法让自己极为排斥,如果身体能够承受,她会毫不犹豫的设法再次离开。 “皇上,你弄痛我了。”拓拔琳琅轻声道,拒绝西门卓铭的要求,如果他不介意,她会直呼他西门卓铭,而不会仅仅只有卓铭二字。 看着拓拔琳琅微微泛白的脸,西门卓铭不忍继续相逼,放开了她的手,但是嫉妒的心里让他对远在宫外的凌瑾泫更填了一层恨。 …… 住在锦华苑,得不到外面的半点消息,虚弱的身体让拓拔琳琅无法在宫内走动,每日只有安静的坐在池边,或者瞟一眼西门卓铭弄来的菊花,虽然喜爱,但却感不到一丝的快乐。 拓拔琳琅遣走了其他的宫女,只留着春儿陪着自己。 若是在天鸢族,只要不死,伤一定早好了,可是现在,宛若一个废人一般,不知这个冬天过去能不能完全复原。 拓拔琳琅为自己的身体发愁。 身后响起异样的脚步声,拓拔琳琅确定不是西门卓铭,好奇的回过头,原来是昌义候。 从几何时,忘记了这个人? “看来皇兄真的极其宠爱你。”昌义候轻扫了眼开的正好的满园菊花,还有跟前这个很大的水池。 记得改建锦华苑时,皇上就对他说这是为拓拔琳琅准备的,他确信一定会让拓拔琳琅回到宫中,这个大池子像一个小小的湖,是宫内别致的一景,皇上说像拓拔琳琅那样自然的女子,一定喜欢自然清澈的湖水,看来没错。 “若是哪个女子此时能夺走这份心意,我定会感激不已。”拓拔琳琅自嘲的笑笑。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你想让皇兄放弃你,厌倦你,不妨试着接受皇兄。你这样固执的拒绝,只能激起他那颗帝王的雄心,势在必得,不会放弃。”昌义候平静的道。 “明明不愿意,我为什么要顺从他?”拓拔琳琅的语气坚韧,不屑,“就因为他是皇上,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不会妥协。” “那你有什么打算?”昌义候问,这样固执倔强,依照本性而为的女子,令他也很好奇。 “麻烦侯爷能不能给瑾王带个话?”拓拔琳琅问。 呆在锦华苑好些天,只有意外的见到了昌义候,才找到了一线机会。 “你都成了瑾王的杀母仇人,还想着跟他做解释?”昌义候问。 “我知道暂时解释不清,只是想请侯爷告诉他,我在宫里,他若顾念自己母亲的死,就设法把我弄出去,面对面的有个解决。”拓拔琳琅缓缓的道。 “你想逼着瑾王带你离宫?”昌义候了然,“你宁可面对瑾王的愤恨,不可预知的面对,甚至会再次遭到伤害,也不想留在宫中,倍受皇宠?” “是,我只想见瑾王,不想受皇上这份让人窒息的圈宠。”拓拔琳琅倔强的点点头。 “琳琅姑娘,太后来了。”春儿匆匆跑来,见昌义候在,一时有些惊讶,慌忙的施礼。 “儿臣参见母后。”昌义候的目光略过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