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安排后院的任何事,除却本王。”凌瑾泫冷冷的道,彻底打消拓跋琳琅的念头。 她还真敢来! 不过转念一想,有这么个执着的丫头主持后院的事也不错,只是别欺到自己的头上。 “呃,”拓跋琳琅抬头望着凌瑾泫,三年不见,这个家伙长本事了,竟然有了先见之明? 一旁的琴泽忍不住古怪的挤眉弄眼。 拓跋琳琅暗自皱眉,刚才在后院讲话时感觉有人在偷窥,但不是瑾王那种冷寒的气息,莫非是这个人?长的挺好看,就是眉眼间有种坏坏的感觉,与凌瑾泫那样冰冷的正气形成格外的反差。 “没事就退下。”见拓跋琳琅顿了一下,凌瑾泫以为她已经知道退缩,便遣她离开。 就连一旁的琴泽也有些失望的轻轻摇摇头。 “王爷,奴婢还没开口呢!” 拓跋琳琅瞧着凌瑾泫的冰冷暗自叹口气,这个王爷三年来其实还是基本上没什么改变。 除了三年前跟自己……即使自己的后院夫人都近不得身,难不成就再没人能够令他产生什么念头?还是被自己给刺激的哪里出了问题? 那么岂不是要断子绝孙——当然也不是真的绝了后,可那是她拓跋琳琅唯一的宝贝,岂能外露? 这么一想,自己还真是罪魁祸首,再说自己此番来瑾王府,不就是为了弥补三年前的歉意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若是能够帮他扭转一下态度,也算是帮了他们凌家的大忙了吧? 有了这样的见解,拓跋琳琅才爽快的答应了璎珞夫人的刁难。 这就是瑾王有难,琳琅有责。为了把瑾王推进夫人们的房间,她拓跋琳琅责无旁贷。 明确了自己第一个要帮助瑾王的出发点,拓跋琳琅双手自然下垂,换了口气,目视着凌瑾泫道,“王爷,奴婢是掌管后院的管事,包括三位夫人的生活起居,对于后院来说,王爷也是她们的一员,凡是一起与夫人生活相关的,奴婢都应该插手。所以王爷在哪位夫人房内过夜,奴婢也应该有所安排。” 拓跋琳琅此话如阵旋风卷向人的脸面。 琴泽抖起精神似笑非笑的看看凌瑾泫又看看拓跋琳琅。 这个其貌不扬的丫头还真有点吸引人的地方,有趣! 凌瑾泫冷着的脸有些发黑,自己的事情何时由别人安排,还如此振振有词! “王爷,您说我说的在理吗?”没等凌瑾泫发话,拓跋琳琅又不知死活的补上一句。 “如果本王谁的房都不去呢?”凌瑾泫问,几年来他就是这样做的。 一向清心寡欲,除了三年前…… “王爷,为什么府里放着三位美人却熟视无睹呢?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这都有些不正常,莫非王爷曾受过什么刺激,有种不敢越雷池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应该竖起你身为瑾王的威风,大胆的朝前走,只要跨过去了,就……”拓跋琳琅滔滔不绝的讲到,她就是要用激将法,将凌瑾泫激进三位夫人的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