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伯伯们纷纷附和赵雄天。 可是……到底要谈什么正事啊?陆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完全搞不清状况。 此时此刻他很想学着林永健先生叉着腰狂喷:“干嘛呢,干嘛呢?!都干嘛呢?”让他们说人话,可他也就是想想。 这里面不是比他年纪大,就是比他厉害的,谁敢这样干,他都不敢这样干。 陆凉不说话,慢慢……慢慢……慢慢低下头。 想要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然而,天不遂人愿。 程楠穷追不舍:“阿砚,这么好的机会,你可要珍惜啊。”这是在催他了。 陆凉想哭着说:叔,你倒是说清楚点啊,啥机会啊?我不懂啊! 现实,陆凉抬起头,怯怯地,弱弱的问:“我会珍惜这次吃饭的机会,你们随意聊,我听着。”他刚说完,就听到对面有人“噗——”一声笑了,陆凉小心翼翼地看向他,讨好的冲他笑了笑。 宋庭只是笑,没说话,端起高脚玻璃杯悠闲地晃着里面的柠檬水。 一群长辈闻言,互相无语对视。 这个宋砚也太不配合了?搞什么?给他创造了这么好的机会,竟然装聋作哑? 程楠的内心:这死小子,行啊,会玩无辜这一套了,想把责任都分摊到他们这些叔叔伯伯身上?真是个心思毒的小狐狸! 陆凉如果知道程楠的内心,肯定大呼:叔,我冤啊!我真冤! 赵雄天胖胖的,面色红润,头发白而有光泽,就算不说话也给人很好说话的感觉。 他心里此时在琢磨着陆凉在想什么,他也摸不准陆凉是被宋庭收复了还是不想揽责,好让他们给他出头,想到这里,赵雄天抬眸看向陆凉。 按照他认识的宋砚,宋庭是绝对收复不了的。 可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认识的宋砚早已不在,此时的宋砚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宋砚,而是一个叫陆凉的青年。 片刻后他语重心长地道:“阿砚啊,我知道你一直对宋庭管着你们宋家的事儿有怨言,对他也有一些误解,可他是你哥,你再心里有怨言,你们俩也是兄弟,当年我们兄弟几个跟着一起奋斗,互相信任才拼到了现在的安稳生活,何况那个时候宋庭管着这些也是因为你父亲病危,你要在身边守着,叫宋庭先帮着筹谋管理也是情理之中,你该谢谢大少这段时间的帮助才是,你现在懂事了,我说的这些,你应当是明白的。” 陆凉目瞪口呆,心跳如鼓:…… 什么?! 赵雄天的话,彻底的敲醒了陆凉,终于知道为什么要把他们都叫过来! 这是在逼宋庭把手里的权交出来,还给他! 陆凉完全没有防备就这么瞪大了眼睛看着宋庭。 不不不不,不是的! 天啊,他才刚和宋庭谈好,他不争权夺位,让他相信他。 然后今天,在这个他以为只是单纯的聚会吃饭喝茶的地方,领着一群人逼宫! 陆凉有一种心血全部付之东流,功亏一篑的沉重感。 只听一声巨响,陆凉推开椅子站了起来,伸着手跟宋庭解释:“我没有,你相信我,这事儿跟我没关系,我觉得你干得挺好的,这些事儿都很适合你,我对这些管理方面的没有兴趣,以后还是你来,你来——” 宋庭看着陆凉。 陆凉的脸上满是焦急,拼命解释着,像一只蹦来蹦去抢不到胡萝卜的兔子,如果可以,宋庭觉得,这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