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夏夏,你说呢?” 纪迎夏脸爆红,他们结婚这么久,两人之间已经熟到不能再熟,那些属于两人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不知做了多少回。可每每听到他带有暧昧的暗示话语,她依然觉得脸臊,依然觉得不自在。有些事情,分明只能做,拿到嘴里说,却无端让人尴尬。 叶锦程看着小媳妇如羊脂白玉般的脸上浮现了薄薄的红晕,眼神变得暗沉,眸子渐渐炙热,紧紧的锁着她的一娇一嗔,一举一动,带着茧子的大掌缓缓抚上那处晶莹玉嫩,摩挲片刻,他暗哑道:“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 说她也想给小慕承添个弟弟或者妹妹? 孩子不是她想生就能生的,她说了又有什么用? 不过,接下来,她已经没有心神想其他,因为她的注意力此刻都在脸颊上那抚弄她的大掌上,他的手掌不仅大,还很宽厚,一层粗粗的茧子,可就是这样的粗糙的大掌却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忽然想到什么,她的脸更加红了。 叶锦程看着怀里人儿一副娇羞的样子,他把人翻个身,两人面对面,轻声问道:“想什么呢?” 纪迎夏怎么会把心里所想讲出来,她胡乱呢喃道:“想,想给慕承是添个弟弟还是妹妹?” 叶锦程轻笑一声,翻身把人压在了身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哑然说道:“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我们首先要做一件事,这事儿,必须我来做才行......” 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最后一个行字,消失在纪迎夏的唇瓣间。 纪迎夏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他含住了唇,顷刻间鼻翼间口腔里充斥的都是他的气息,这气息醇厚犹如美酒,纪迎夏不喜喝酒,也不会喝酒,从来也没喝过酒,可此刻,她却觉得自己醉了。叶锦程的吻,从来都撩拨的她,昏昏然不知所在,只能跟着他的唇舌漂浮不定。 房间里顿时暧昧起来,那张雕漆大床上,被子底下两具身体交叠,起起伏伏,不知疲惫。 第二天叶锦程率先醒来,睁开眼看向臂弯里的人儿,白皙弹性的脸蛋由于久睡的原因红扑扑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犹如蝶翼,唇瓣嘟起,唇色粉润带着健康的光泽。 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又亲,他的动作并不算轻,即便如此,怀里的人儿依旧呼吸平缓睡的香甜,他想到昨晚两人合拍的痴缠,漆黑的眸子变得更加幽暗,眸子深处也好似藏着数不尽的情意,那情意使得他看向怀里的人儿时,眼神暖的连冰雪都能融化。 可能是他的眼神太炙热,怀里的纪迎夏嗯唔了一声,动了动身子,叶锦程以为她要醒了,谁知她伸出手臂抱着他的腰,又睡了过去。他眼底满是笑意,任由她的手臂抱着他腰处,看了看她,今天是周末,索性重新闭上眼,假寐起来。 这样躺了十多分钟,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屋外小慕承哭的伤心,嘴巴一抽一抽的,嘴里直喊着:“妈妈...妈妈...” 小慕承的哭喊声一下子惊醒了纪迎夏,她猛然坐了起来,迷迷瞪瞪的摸摸床边,惊呼道:“锦程,承承呢?” 叶锦程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眼睛瞟到她绸缎般乌发下光裸的背,伸手拍了拍她肩膀,安抚道:“别着急,承承在妈那里呢!” 外面又传来小慕承的哭喊声,妈妈...妈妈... 纪迎夏赶紧穿衣,这一穿衣才发现,她全身竟然是光裸的,眼角余光瞟到叶锦程看过来的眼神,掩饰性的扯了扯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 叶锦程挑眉笑笑,没在意,她全身上下哪里他没看过,没...摸过?儿子都一岁多了,她还那么害羞,再掩饰他该知道的,还不是知道了,该看过的还不是看过了? 她这样做,跟亡羊补牢有何区别? 纪迎夏没管他怎么想,她拿过衣服躲到被窝里把里面的衣服穿好了,才走了出来,匆匆在大衣柜子里找了一套衣服穿好,就打算走出去。 叶锦程却忽然说道:“夏夏,我还没穿衣服呢!” 纪迎夏猛然回过头,瞪他,娇声道:“还不快点穿。” 叶锦程却慢腾腾的坐起来,缓慢的穿着衣服,说道:“承承已经没在哭了,别着急,你先把头发梳好了,再出去也不晚。”两人好不容易独处,他哪里愿意被儿子打扰?男孩子哭两声怎么了,锻炼肺活量。 纪迎夏颇为无语,看了眼叶锦程,瞧着他一副不紧不慢的的样子,又有点好笑:“锦程,你是个军人,平时在军营或者学校里穿衣也这么慢?” 叶锦程睨了眼纪迎夏,继续慢悠悠的穿着衣服,说道:“在部队当然又不同,现在不是在家里吗?” 纪迎夏又听了听外面,没听见什么声音了,她才坐在梳妆台前,把头发梳好。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