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以后再也不能做这种傻事。 方安虞看过之后又点头,君月月又输入——无论别人说什么都别信,只信我亲口说的,保护好自己,耐心地等我。 方安虞提起这件事,眼睛又有点红,君月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左边索性绕过去,慢吞吞地爬上狭窄的床,尽量不压着他侧身和他枕在一个枕头上。 把手机递给他,让他用两根手指,慢慢地在上面戳出想说的话。 ——你还要我对吗? 君月月亲了亲,对着他开口,“要。” 方安虞又慢吞吞地戳——你会和别人结婚吗? 君月月没有马上就否认,如果君老爷子硬逼着,她或许真的会咬牙先和谁结个婚,如果对象是历离,他们还可以签个协议,这都是权宜之计。 君月月想了想,还是仔仔细细地和方安虞解释了,有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 方安虞看了之后,慢慢地咬了咬嘴唇。 ——那你会和他生孩子吗? 君月月差点让自己口水呛了,露出点笑意,凑近亲了亲方安虞的唇角——就算会结婚,也是假的,我不会和他生孩子,我不会让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碰我。 方安虞看了一会,咬着的嘴唇松开,慢慢地在屏幕上戳——真的吗? 君月月拍着肿胀的胸脯保证,“我发誓。” 方安虞最好哄的,君月月这样说之后,虽然他还是满眼的不安,却没有再问什么,就这样和君月月在一个枕头上躺着,近距离地看着彼此。 君月月其实这姿势难受得紧,但是她知道,她难受,也没方安虞伤筋动骨的难受,他一个字也没提,眉都不皱一下,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真汉子。 一整个下午,病房里除了时不时进来的护士,只有两个人,君月月一直安抚方安虞,等到他终于睡着了,这才接起被她静音,却一直在响的电话。 “喂?” “你真是出息了!”那边君老爷子声音暴躁,“半夜跑人家后院,让人家儿子跳楼了!” 君月月深吸一口气,一万句我草他妈憋在嗓子里,这明显就是刚才那娘们儿和老头子告状了。 君月月其实想说,是他们搞人身□□,方安虞无路可走才跳楼,但是说了有什么用,她没办法用一句话去改变任何人的观念,这些事说白了,要不是这老头子用钱勾着方家,也不会发生,和他说是指望他怜悯自己还是怜悯方安虞? 君月月不需要这种怜悯。 于是她沉默了半晌,声音哽咽,“我知道错了爷爷,呜呜呜,我现在在医院里,浑身好疼啊,大夫说我可能会内脏淤血,我好害怕,方家人根本不管我,爷爷……呜呜呜……” 君月月一通假哭,声音本来被气得也哆哆嗦嗦的,君老爷子一肚子骂人的话被她哭乱套了,因为这大孙女,从很小的时候,就不对着他撒娇哭唧唧了。 君老爷子一时间骂不出了,憋得脸通红,最后只没好气地说道,“看你还跑不跑!” 君月月马上嘤嘤唧唧地接话,“不跑了呜呜呜……” 君老爷子叹口气,说道,“我已经派人接你了,估计要到医院了,转到丘海那边的一个私立医院去好好地检查下,是我老朋友开的,别哭了!没出息……” 君月月其实早就料到这招估计能好使,只是她从前不屑用,毕竟这也算欺骗感情,但是不用,她没别的路子可走了,她需要最后去一次那个她一直不敢去的地方求证,她还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能调动的钱。 君月月难得这么乖,君老爷子也了解了她这边的情况,确实挺吓人的,不过他觉得吓吓也好,省得她一门心思地想着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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