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顶着脖子了。 尤其是压缩食品,和会泡发得那种饼干方便面,吃下去的时候还好,过不了一会,就会撑到要死一样地疼。 末世哪来的医生治疗?君月月只会最简单粗暴的方法,那就是想办法让吃多的人吐出来,虽然很难受,但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 君月月通常都是一拳头下去,变异之后真沙包那么大的拳头,肚子里没食儿的都能让她给打吐,更别说本身就吃多的人了,所以遇见这种情况,一拳头就解决了。 她倒是也打算这么干的,可是手下是方安虞汗湿的头发,他的头发带着一些自然卷,干的时候还不明显,这样湿漉漉的,柔软又卷曲,抓在手里,给人一种十分脆弱和可怜的感觉,尤其配上方安虞那张惨白的脸和紧闭的眼,君月月攥紧拳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下不去手…… 方安宴在外面咆哮,声音很大,惊动了佣人和君愉过来,方安宴又对着佣人咆哮,“拿备用钥匙来!” 君月月听着方安宴夸张的鬼吼鬼叫,甚至都不准备管了,可是方安虞咬着一点唇角的样子,让她想起了昨晚上…… 于是她忍着嫌弃,捏开方安虞的嘴,手指在他的嗓子处狠勾了两下,方安虞就“哇”的一声,连转头都没来得及,全都吐在了她的浴袍和小腿上。 方安宴血红着一双眼,脑子里想着各种他哥哥被欺负,脑袋被按到马桶喝水,被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女人逼着做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快要在脑海里面脑补出一场波澜壮阔的苦情连续剧,却在真的打开门的时候,和外面所有人都僵在了门外。 还下意识地退后一步,屏住了呼吸。 方安虞抓着君月月的浴袍,还在吐,那画面太美不敢看,君愉没忍住呕了一声,也差点吐了。 方安宴一脸愤恨都裂了,屏着气走到近前,却不知如何下手。 只有君月月,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却连鼻子都没遮一下。 这点程度,能算什么,一刀下去,丧尸开膛破肚的那个味道,才是真的酸爽,而且有时为了伪装,他们总是要掏丧尸的内脏抹在自己的身上,更是连水都冲洗不掉那种腐烂的气味。 当你的目的是活着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没什么是人做不到的。 而光鲜靓丽的外表,帅气多金的外在条件,所有的这一切,都无法去掩盖人的本身,眼耳口鼻,但凡身上所有的孔,都是污秽源头的事实,但很多人纵使知道也无法接受。 所以这世界上,会有人爱你的光鲜靓丽青春正好,但也会在你病痛折磨污秽缠身,光鲜不复存在的时候,掐断对你的喜爱,这是人的劣根本性。 当然君月月并不爱方安虞,她不嫌弃,她只是见得太多了,根本对此没有了知觉。 “门关上。”君月月见方安宴手足无措,对他挥手示意他滚蛋,接着伸手拍了两把方安虞呛到的后背给他顺气,接着回手打开了淋浴调好了水温,用脚踢开了地漏,开到最大劈头盖脸的朝着方安虞冲洗。 方安宴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的气焰已经完全没了,关上了浴室门之后,把卧室的窗户打开通风,一直等在外面。 君月月继第一天穿越和方安虞睡过之后,又在第二天和方安虞洗了个鸳鸯浴。 虽然开始并不太美丽,但是后期方安虞难受的劲儿过了,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之后,就非常乖地清理起来,最后还帮君月月搓了个背,在两人全都洗好,浴室也干干净净准备出来之前,伸手拽了君月月的浴袍袖子。 君月月洗得太久了,热水过度浸泡,而且之前还锻炼来着,这会儿通身上下全都是白里透红,加上这个皮本身长得就是妖艳挂,整个人简直像是一朵盛放到糜烂的花。 “干嘛?”君月月转头看向方安虞,他也浑身泛红,头发湿水,卷曲的刘盖不住饱满的额头,君月月回手搂了下他的头发,挑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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