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怎么听说的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呢?比如你同贺先生……” 钟梓汐还未说完的话就被凌奕直接打断,“我同贺先生什么都没有,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别人云亦云也就算了,怎么贺太太也打算听一遍,乐呵乐呵吗?” 凌奕现在最厌恶的就是将他同贺衍晟的名字摆在一块,他们家那位老佛爷因为这件事都不知道叨叨叨,叨叨叨多少回了? 某姑娘内心得逞,面上却一副惶恐。 “凌特助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懂呢?其实我原本只是想说云城人都说贺先生同凌特助搭档起来特别的默契,所谓好特助和好老板的最佳拍档,非你俩莫属捏!” 凌奕现在看出来这位贺太太的真实功力,原来刚刚是在保存实力呐!难怪贺先生总是完败,这简直就是个小魔女嘛! “那个贺太太,刚刚呢就当是我错了好吗?只要是你想知道的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钟梓汐笑着点点头,这会又变成那个乖巧可爱的钟梓汐。 “凌特助你要是早有这个态度,我相信我们的这场对话本身应该是很愉快的。” “我想知道那个新闻是什么情况?”钟梓汐开门见山的问,没有一点转折。 “我说了就是你想的那个情况,没有骗你。” “那,可还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没有。”凌奕盯着钟梓汐的眼睛,目光中带着一丝打量。他知道她在赌钟梓汐 对贺衍晟的感情,和对过往伤害的输出值有多大,究竟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真的没有?” “其实,也有。” “你……什么意思?难道到现在凌特助还在怀疑我的决心?他是我的丈夫,没有谁会比我更希望他一切都好。我只想知道,你,有多大把握?” “一半,一半吧,毕竟现在谁也不是傻子众人只是需要一个更大的新闻或者说,更有利的说法来佐证这一证明罢了。” “好,我倒时候会全面配合你。所以,他刚刚是去了……贺家对吗?” 尹萧萧的强势和她作为母亲的功利性,钟梓汐是领教过的,可想而知,那个男人刚刚会遭受些什么,面对一些什么。 一阵浓密又扎心般地疼痛感如浪潮袭来,贺衍晟的心思太深,太重。这个男人什么都一个人去担负,从来不明说,不诉苦,一定是累极了。 凌奕知道她有很多话需要一个人去消化,去稀释这些突来的消息,坦白讲凌奕也很心疼这个姑娘,当初那样的情况若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心安理得的,再和“伤害”自己母亲的人生活。 如果当年的贺家本能的会宽容一些,如果当初的尹萧萧足够温暖,用母性的爱包裹这个失去母亲的姑娘和即将成为孙儿母亲的儿媳。会不会一切就不会那么悲哀,至少结果看起来不像现在这般遭呢? 只可惜一切都没如果,现如今,谁都不知道该怪谁?命运这个拨弄的机器呀,谁在它的手上走过一趟不是伤心伤肺的。 “钟梓汐。” “嗯?” 她记得从进来到现在凌奕不是叫她钟小姐,就是叫她贺太太,这好像是第一次叫她钟梓汐。 “很久之前,你男人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今天我想把这句话说给你听。”至今想起贺衍晟当初说过的话凌奕的心中依然荡过一阵浅浅的感动。 他说“凌奕,钟梓汐是我这辈子唯一不敢拿来赌的意外,而你是我的兄弟,你们在我心里都很重。谁我也不想失去,你懂吗?” 钟梓汐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所有的话都梗在嗓音处,什么也说不出来。 唯一这两个字说起来容易,上下嘴唇轻飘飘的动一下,那背后的跋山涉水和所承受的重量无可比拟。 凌奕贴心的离开没再打扰她一个人的世界,贺衍晟独自回到办公室,落地窗前的他单手插兜眺望远方,男人长身孑立的背影有几分肃穆,这一次他知道他不会再是一个人。 哪怕他会与全世界为敌,与心中的道德为敌,但心口处的充盈和她的存在让他的唇角漾起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