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始终直接,多年未变,就是这样清清冷冷的唤她。 苍白的声线中带着一抹无奈与沧桑,那是爱到极致却不可得的悲哀,空洞的让人心酸! “徐白杭我从未进过钟氏更别说我对徐氏一点也不了解,但凭今天我可以站在这里就说明钟氏当年的人还在,我依旧是钟氏的掌舵者。” 夫妻对峙即使是前任夫妻,最怕的也是冷漠和公事公办的态度,钟毓的立场就是最好的说明。 徐白杭一阵冷笑,变得格外空泛。 “是啊,啊毓钟氏的人至今仍在,你依旧是钟氏的掌舵者。” 在场的任何人都懂得这意味着什么,一朝君子一朝臣,徐氏掌管钟氏多年以来,至今钟氏的人依然占据话语权,哪怕钟毓从未进过钟氏。 这份承诺太难得了,钟毓自己也懂。她侧眸看了一眼窗外,神情间有几分动容。 正当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时,徐白杭丝毫没有觉得这样做的背后有什么,又意味着什么。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自顾自的说道。 “那你可曾想过这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从未做过的事情,也不会让你轻易去毁掉,我当年承诺过你的一辈子永远有效,这件事我会解决好,就不劳钟董事费心了。” 多年的疏离感不是一日养成的,徐白杭只是不忍心将自己冷意带给钟毓。 从前不会现在也不想,但他绝不可能放任钟毓这样自我伤害。 可是听到这样的话,他也没法控制住自己的疏离,钟毓实在是太知道怎么掐住他的七寸了。 “白杭,你我夫妻一场你应该最懂我的心思,我这一生从来都没有为你做过些什么,既然当年你肯成全如今就再成全一回吧!反正我也没有多少时间了,这些年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如果人还有下辈子千万别再遇到我,这一生你够苦的了,我希望来生你可以幸福!” 她试着用最平淡的方式去讲最难以启齿的疼痛,因为她希望可以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中笑着和每一个人告别。 用最和善的方式,笑着离去。 钟毓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徐白杭这个人始终不在她的选择中。 她就像一个蜗壳,永远都是被动地去接受!从不肯主动一回,哪怕只是稍稍的移动一下,徐白杭都足以开心许久。 他紧握的手指一顿,愣了半天才转过神来,徐徐开口,声音苍白的近乎低吼。 “反正,我也没有多少的时间?是什么意思?嗯?呵呵,你在,在说什么啊?” 他上前一步跨越,低下头紧捏着钟毓的肩膀很用力,细细聆听甚至可以听见骨头隐隐作响的声音。 “告诉我,你刚刚说了什么?说啊!” 徐白杭问的小心翼翼唯恐自己的暴露会吓到她,眼底的情绪倾泻的一塌糊涂,他在恐惧在害怕。 他愿意给钟毓自我,让她开心,但他决不会允许她就这样永久的离他而去,他不能,也不敢去想。 情绪压抑的越厉害就越容易反弹,他克制的压抑已经在临近奔溃的边缘。 反观钟毓的云淡风轻,他是真不能拿她怎么样! 是一直就不能拿她怎样,否则当初他也不会出此下策,如此的为难了自己。 “徐总。” 贺衍晟开口,饶是一贯冷静的他都有几分的稳不住,现在想来这一切才会有缘由,才能解释的清楚。 难怪钟毓会那么着急,难怪数次她都会流露出那样的神情去看钟梓汐,难怪好几次她都反复的向他确认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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