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阿九是个好孩子,不来这一套知道不!现在这社会,哎呦现在的年轻人!” “尼玛。”仓央嘉措淡淡道。 “???” “!!!” “尼玛啊!!”仓央嘉措对着手机说,“我带的礼物呢,你没放在我包里啊?” “这个尼玛,”仓央嘉措暴漫冷漠脸,“太不靠谱了,哦对,赫莱尔?白种人?” “对,”灵九将整件事简单的说明白,楚穆一言不发地看着,末了总结道,“这个赫莱尔极有可能就是路西法宗的一个小头目,我们怀疑这次的梦魇是他故意利用朱强案引进北京城的。” “对了,我我,”灵九吞了吞口水,“我有个朋友脸受伤了,烧伤,有什么法子能治吗,活佛?” “约个时间,我医术也很好。”仓央嘉措给他发了张照片,灵九微微低头,下巴显得削尖,眼睛更大了,还好仍然很清澈,“算了,还是原来的样子好看,来合个影。” 灵九喜出望外,被仓央嘉措揽着肩膀拍了个合影,“可以挂在家里,辟邪,很管用。” 十七局。 周雅画完画之后浑身出汗,虚弱地靠着容濛濛喝水,刘薇很喜欢这个默默无闻的小姑娘,特许她躺在自己办公室休息,魏蓉晴跑办公室忙前忙后的送水送药,刘薇看得一阵唏嘘。 魏蓉晴说,“我真羡慕你,什么都能记住吗。我小时候最愁记性不好。” 周雅摇了摇头,“没什么好的,其实是种病,超忆症,全球只有十几个案例,无法治疗,从小到大所有的事情都会被记下来,无论我想不想,只好通过画画来发泄。” “很小的时候我会画出别人的死相,”周雅叹了口气,“十岁那年画的是我妈妈,后来……” “别说了,”容濛濛轻拍她后背,“那不是你的错,我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想进十七局,希望有一个人能理解我。” “我也是我也是!”梁昊热情上头,“小时候经常在镜子里看到一个丑的要死的小鬼,我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我长大了他竟然也长大了,后来发了一次高烧就看不见了。” “丑的要死?可能是你自己吧!”容濛濛尚不知道自己的乌鸦嘴一语成谶,反正此时此刻众人哄堂大笑,周雅终于露出一点笑容。 大家一起安慰周雅,刘薇接了一通电话,“好点了吗,撬墙角的来了,准备迎接。” “仓仓仓仓央嘉措?!” 一群年轻人幸福的要昏过去,刘薇甩着小手帕眼泪汪汪地招手,“你们打算都去西北吗!!” “快走快走!要个签名,单反呢!谁给拍个全家福!我的天我要晕过去了!”容濛濛的小心脏怦怦跳,周雅脸红红的跟在他们身后,一群狂热的小粉丝举着自制的写着仓央嘉措大名和小心心的牌子去门口迎接。 “你们好啊,鄙人罗桑仁钦仓央嘉措。”仓央嘉措一下车就看到自己被翻了牌子,抬手和他们打招呼,他穿着藏式的棉袈‖裟,金色为底,以正红丝线绣着十方诸佛,西藏人面目深邃立体,一头短发干净利落,眉宇中有种常年修炼的宁静庄严。 “啊——”容濛濛幸福的尖叫一声,感动的要晕过去了。 “大师!我好喜欢你,”魏蓉晴紧张又激动,极力表现出一副淡定稳重的样子,“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您所有的诗我都会背,诗集就有好几个版本呢,曾缄和于道泉的都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