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想到的是这渡气会上癮,小无敌身上的伤快速癒合,灵力也逐渐恢復,却无法阻止他们之间的互相吸引,不由得又多渡气了几回才肯罢休。 而巫笛被城隍误会的声音,真的只是刚开始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哀声连连,因为被帝君渡气所治癒,才转成了享受的喟叹之声。 但巫笛的嘴被帝君堵住了,发出什么声音又有什么差别呢?在城隍耳里都是一样的。 「好了吗?」帝君柔声问,顺道检查小无敌胸前的伤。 「好了。不疼了。」巫笛红着脸回答。 当城隍转过头时,又看见一个画面,祂吓得再后退几步,祂真的会被灭了。 「你干嘛?别这样。」巫笛红着脸推开帝君的手。 帝君极其认真的检查巫笛的伤口,尤其是她胸前的伤,他不放心的伸手揉捏着,直到找回手感才放开。 还若有其事道:「很好,恢復原先的弹性了,这样为夫就放心了,是不是又变大了些?」 「走开,你不怕羞,我怕!」巫笛感觉到她屁股下坐着的衝动,捂脸跳起来。 帝君也发现了自己的异样,轻咳一声,看着丢到一旁的净鞭眉头微蹙,随即拾起,将巫笛拉到身旁。 柔声道:「往后万万不可如此,你的血不是这么用的,少一丁点为夫都心疼。」 「知道,我不是没办法了才这么做嘛!」巫笛拉着帝君的袖子捲来捲去。 城隍再倒退几步躲到老枯树后隐藏自己,祂如果可以选择消失,祂也不会厚顏待在此处。 躲在树后的祂嘀咕着:「非礼勿视、勿听、勿言、勿动,坚守本心啊!」 「来,净鞭怎么使能发挥最大功用,为夫教你,是为夫的错,这阵子太忙一直没好好传授你鞭法。」帝君温柔笑着,轻点巫笛鼻尖。 「大大,你能不能不要为夫为夫不停,感觉怪怪的。」巫笛忍不住阻止,听着太彆扭了。 帝君挑眉道:「不是不准为夫用头衔压你?为夫不称为夫要称什么?」 「好好讲话,称『我』,我就好了,哪那么多废话。」巫笛命令道。 「遵命!我的娘子。」帝君毕恭毕敬回答。 巫笛直接腿软,她口袋里的『哥哥』也为之颤动,但她没空访问哥哥为何如此激动。 因为帝君直接带领着她的手,一步步的教授她使鞭要诀。 言谈间巫笛才知晓她在里头的情况,帝君一直都有看见,才得知原来她被收进水月镜里,最终帝君无法见她受苦,直接跳了进来陪她。 「大大~你就不怕出不去吗?」巫笛说不出的感动。 「怕,我就不会来了。」帝君简单回答,却代表了他的态度与心意。 巫笛心里暖暖的,却也担心他们出不去就都死在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