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经人,更不是好人。” 念稚把“正经”联想到那种意思了,还以为是在会所里工作的人。可就算刚才那人是在会所工作,念稚却更瞧不起费趔这种二世祖。 尤其当那个背影跟还跟自己的心上人重合后。 念稚忍不住怼道:“怎么就不是好人了,你知道什么呀,就乱评价别人?” 费趔本就在会所里受了一肚子气,现在听连个陌生人念稚都在偏袒费宸。 瞬间炸毛,冷笑着说:“知道什么?我知道他有人生没人教,知道他冷血麻木,自私自利,知道他衣冠禽兽,人面兽心……” 话还没说完,念稚一个刹车,费趔的脸就被狠狠地怼到了前面的座椅上。 “哎呀我去!你干嘛——” 念稚将车停在了路边,然后转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以前上学时,面对各种谣言,她就无原则地偏袒费宸。 结果现在遇见一个跟他长得像的,念稚还是忍不住偏袒。 念稚“你是他什么人?” 费趔懵:“啊?” 念稚毫不畏惧地看着他:“你觉得你很了解他吗?” 费趔:“我……” 念稚:“你经历过他经历的一切吗?” 费趔:“没……没有啊?” 念稚:“你没有经历别人经历过的,那些痛苦你没有感同身受,那些绝望也没有将你逼入绝境,那些看不见天亮的黑夜里,你也没有为别人点亮过任何一盏灯。” “你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别人。” 费趔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这么骂。 “当你嘴上用这些恶毒的话去评价别人,并不会代表别人不好,恰恰反映的你自己内心阴暗。” “你说别人无情无义,是因为你自己心里麻木不仁,你说别人自私自利,是因为你自己心里唯利是图。” 念稚一口气骂完之后,费趔目瞪口呆。 “你你你……” 念稚瞪他:“我什么!” 费趔已经被骂的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手指点了半晌,最后气急败坏地说出几个字。 “你……给我好好开车!” 念稚冷哼一声,后面的路上费趔没再逼叨一句,全程用种复杂的眼神看着念稚。 下车时,费趔扒拉着门窗,实在忍不住问她:“你认识他呀?” “谁?” “费宸呀!” 念稚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刚才那是费……宸?” 费趔见她那表情,以为她又是费宸的哪个迷妹,顿觉得没有意思,摆摆手,给了句忠告。 “劝你不要喜欢他,喜欢他那种人,都没有好下场的。” 念稚问:“谁没有好下场?” 费趔虽然刚被念稚骂了一顿,却又十分自来熟,半恐吓半劝告:“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你俩都没有好下场!” 念稚脸色不善地从车上下来,然后上前将醉的步子都走不稳的费趔,狠踹了一脚,摁在地上。 一只手摁着他,一只手揪起费趔的耳朵,一字一句道:“敢咒他!” “你才没有好下场!” ** 回去的路上,念稚的车开得很慢。 她家住在北边,车却情不自禁地开往城南。 时隔三年,念稚一直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费宸。 可事实却是,她根本忘不掉那个曾经认认真真喜欢过的人。 以前,念稚觉得这个世上,没有她做不成的事情。后来她发现,这个世上有太多太多事情,是她无能为力的。 她没办法阻止家里破产,没办法阻止她父亲日复一日地消沉下去,更没办法阻止母亲的病情。 就好像现在,听到费宸的名字,她没有办法不想他,不能够阻止心跳加快一样。 在城南绕了一圈后,开车回到家。 六哥趴在门口的脚垫上等她,听到开门声后,立刻从地上起来,过来迎接她。 念稚摸了摸它的大脑袋:“怎么还没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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