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的说: “文彧,你那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独孤寒伸手捏了捏她的鼻梁,道: “不处理好了,也不敢来找你。放心吧,这次议和谈妥,咱们就可以回家了。父皇那里来了密信,说是让你先回去。” 齐妙听了点点头,没有反对的开口道: “等我把这边的疫症治好,就回去。我想两个孩子了。” 如果不是因为独孤寒在这边,她肯定熬不住这么久。 女人心软,尤其是做了母亲之后,那个感情更加的脆弱。 这些日子想孩子,她真的是藏在被窝里哭,不敢让人知道。 那个滋味…… 小脸儿蹭着独孤寒的前襟,一句话都没有。 在一起多年,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独孤寒心疼的低头亲了她头顶,宠溺的道: “这几天为夫不走,就在这儿陪着你。乖,等议和结束,就让你哥在这边善后,为夫跟你一起回去。” “嗯。”齐妙应下,一言不发。 独孤寒抱着她的时候,眼底里都是忧患…… …… 小宁王被抓,独孤寒吃过晚饭便过去刑讯审问。 齐妙依然找寻克制疫症的药材,挑了几个都以失败告终。 把手里的粉末扔进火里烧了,随后起身去院子里溜达。 这些日子找药材不知道找了多久,可偏偏一点头绪都没有。 “姑娘。” 怯弱的声音传来,让齐妙微微一怔。等扭头看清来人之后笑着道: “过来。” 柳巧走到跟前,侧身行礼,一脸忧愁。 齐妙倒也没吱声,拉着她的手,直接出了院子。黑晴跟白润跟在身后的不远处,给她们俩留了单独的空间。 柳巧挽着齐妙的胳膊,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开口道: “姑娘,有件事儿……我一直都瞒了您。” 齐妙不在意的摇摇头,轻叹口气,说: “这会儿我倒是明白为什么每次我嫂子过来扎针,都是你陪着她过来,然后又是你把她送走。你们是不是……早就认识?” “嗯。”柳巧点头,有些茫然的看着不远处的灯火,道,“如果我没有出这个事情,我现在真的会嫁给他。可是……我的身子,不干净了。” 齐妙见她这般,心里明白阎阔这是不介意。正因为阎阔的不介意,所以她才会这么难受、闹心、不知所措。 绕道她的面前,心疼的摸了下她的脸颊,道: “傻丫头,身子干净与否又能怎样?主要的是心!你的心,干不干净。阎将军对你这般,很明显他不介意。其实,我有点儿好奇。你们当年就有感情吗?” “没有,那倒没有。”柳巧轻轻摇头,给了答案。 就知道是这样。 如果说早就有了感情,只怕阎阔不可能放任她在北疆做军妓,早就利用一切关系,把她带去了南境。 哪怕做他身边一个侍妾,也总比在军营做那个……强。 齐妙拍了拍她的肩头,看着不远处靠在一起的白润跟黑晴,轻声的说: “这种事情,我没法给你做决定。不过我想说的是,如果喜欢,别管那些繁文缛节。你别忘了,女子不抛头露面,我们也都在做。” “更何况……我们做的不比男子差,而且我们是有军营编制的人,有军粮、有军饷、有军职。别让那些不敢有的东西束缚了你,懂吗?” 柳巧听到这话苦笑的摇头,搅着手指,自怨自艾的说: “姑娘,这些东西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会拥有?” “那也得你有本事才行!”齐妙不假思索的回应。 转身面向前方,双手背后,好一会儿才开口又说: “我齐妙用人不看出身、只看能力。你常在军营中行走,更加明白军营里的人,不拘小节,不守规矩。阎阔既然喜欢你,便不是玩玩而已。” 说着迈步往回走,又拍了拍她的左肩,说: “柳巧,一切在你自己掌握。是幸福还是孤独一生,也都看你自己。生活就是推牌九,你也不知道是天胡还是地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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