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让聂大人故意提醒一下,就变成了那个味道。不要说我们想的龌龊,是他就不该说出这话。阁老?呸——” “太子妃,您现在这个样子,跟市井泼妇有什么区别吗?” “市井泼妇不好吗?至少不会要让自己委屈啊。”齐妙看着闫兆宇,直接回怼。 深吸口气,走到那个所为的大司马面前蹲下身子,继续轻笑着说: “您就是大司马对吧。” “回太子妃的话,微臣是。” “嗯,很好。”齐妙点头,看着独孤靖涵眨了下眼睛又说,“您凌晨批卦,是用什么批的?观星?铜板?亦或者……即时起卦?” “回太子妃的话,微臣是观星。” “哦~!观星!”齐妙轻笑,眨巴了两下眼睛,说,“大司马好厉害呢,今儿丑时本宫送父皇上朝,特意瞅了一眼天空,没看见星星啊!” “怎么可能,微臣就是观星看到的。” “大司马,外面下雨了。” 轰—— 话落,所有人都纷纷看向外面,可惜朝堂里外面很远,根本看不到。 聂振江此刻缓解过来,听到“外面下雨”四个字,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齐妙娇笑,起身看着朝堂上的人,继续又说: “农家有句俗话:叫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本宫貌似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凤鸣印’,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块记。” “但却被你们说成了什么?做事靠人不靠天,批卦?真好意思说出口。送你们份大礼吧,我也懒得跟你们在这儿纠结。” 说着起身,冲着外面不愿意的娇斥: “你还不出来,你媳妇儿快被骂死了。一会儿该被当成妖女,绑树上烧死了。” 轰轰—— 齐妙这话说完,独孤靖涵激动的站直身子,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向门口—— 很快,独孤寒一身朝服进来,双眼通红犹如兔子。 大踏步朝着齐妙走过来,路过聂振江的时候,冷“哼”一声。 突然出现的独孤寒,让所有人都吃惊了。也让一部分人,心死了。 独孤靖涵怎么都没想到,儿子会以这样的出场方式露面。 激动地站起身,满脸关切。 独孤寒撩袍,双膝跪地,恭顺的说: “儿臣让父皇担心,是儿臣的不对。” “起来起来,有什么话下朝之后去养心殿说。”独孤靖涵重新坐回龙椅,略有些激动地回应。 直到这一刻独孤靖涵才发现,他真的老了,真的依赖这个儿子。 当他没出现的时候,他强撑着、忍着,就怕说错话被他们抓住了话柄,对妙儿不利。 可当儿子出来的时候,他一直悬着的心,顿时放开了。 独孤寒起身,冲着外面—— “啪啪——” 击掌两下之后,黑炎、黑子、黑冰、黑风等人,压着两个人直接上朝。 一个大家都认识——前太子独孤楠。 另外一个露面,大司马顿时浑身发抖,直接出手欲抓齐妙。 可惜,还没等碰到呢,就直接被独孤寒扣住了手腕儿—— “皇伯伯隐藏的很深嘛,居然能跟北芪的三皇子合作,不容易啊!” 轰—— 独孤寒这话说完,在所有人注视之下,直接把那个大司马的面具掀开——独孤靖阳。 “啊——” 朝堂上的人见到这一幕,全都哗然。 谁也没想到,本该在别庄暗度余生的独孤靖阳,竟然出现在朝堂,而且…… 动机是什么不用想,自然不甘心被退位。 独孤寒扭头看着牛珏跟聂振江,撇嘴一下,道: “知道你们为什么能活命,而曹广林不能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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