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老姑啥也不会,到时候就得我娘他们做。做好了还行,做不好,我奶肯定埋怨。费力不讨好,所以就把关系弄僵,不过去。” 独孤寒听到这话,理解的点点头。随后有严肃的看着她,道: “那也不能让自己受伤啊!” “我没办法啊。我爹疼我,我受了伤,他才能不去啊。”齐妙撇嘴,说着实情。 黑子见到这个氛围,忙端着大碗出去了。与其在屋里呆着,不懂事儿;倒不是去外屋地坐着吃丸子,来的惬意。 屋门关上,里屋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齐妙再次抽回手,坐在刚才黑子做的椅子,瞅着他,又说: “你不理解我们家。我爹吧虽然说不愚孝,可也轻易不敢真的跟那边断道。就那么一个老妹妹,初五又是她的大日子,他肯定会义不容辞的过去帮忙。” “我要是不弄这出苦肉计,我爹才不能下定决心呢。虽然有些疼,不过结果是好的,我们家那天不露面。到时候这锅也就不用背了,多好。” 独孤寒看着她满足的样子,轻叹口气,说:“你过来。” “干嘛?”小妮子有些谨慎,并没有动。 本来两个人的关系就够尴尬了,若是再过去,那说不准会什么样呢。 独孤寒咂舌,有些不耐烦地又说: “你赶紧过来。” 齐妙撇嘴,起身挪了挪凳子,往炕沿儿靠了靠。 “你近点儿,本世子能吃了你?”独孤寒立眼,一脸的不愿意。 齐妙嘟嘴,起身往前又靠了靠,缩短了二人的距离。 独孤寒看着她额头的伤,轻柔的吹了吹,说: “那老太太想死啊。这么大力打你?” 呃…… 如果告诉他,她是故意不躲,那后果貌似得挺严重。 想了一下,还是作罢。 吸了吸鼻子坐回椅子上,不在意的道: “她打人都经常事儿了,不过现在我不惯着她。反正都死过一次了,我怕啥。” 独孤寒听到“死过一次”的时候,心里突然揪了一下。 不舍地瞅着她,轻笑摇摇头,说: “原本以为你们农家生活会很单纯,没想到……也这么的勾心斗角。” “十个手指伸出来都不齐呢,更别说老人偏心了。”齐妙无所谓的开口,仿佛不像是说自家事儿一般。 独孤寒瞅着她的状态,不解的问着: “不是说农家重男轻女吗?怎么感觉你家这个老太太不一样呢!” “所以说她是奇葩啊!” 齐妙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后又说: “从小我奶就疼我老姑,啥好的都给她,我们啥都捞不到。当初卖我去梨香园,也是因为我大大爷赌输了,她没法子了。“ “她挪用了老闺女的嫁妆,所以才打算把我卖了,添补她闺女的嫁妆。现在想想真亏,当时怎么就那么傻,就跟着去了呢。” “是啊,你是挺傻。”不过因为因为傻,他才能保命。 当然,这话独孤寒没有说出口。他事后有调查过,白淼也侧面问过村民。 每一个人都说自从那次事情之后,这丫头性情大变。 或许真的就如她所说,死过一次没什么怕的。 但这样洒脱的背后,却隐藏着让人不得而知的委屈。今儿看着她额头的伤,更是激发了他想保护她的冲动。 毕竟,她是他的女人。 “哎。你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我走以后什么时候醒的?可还热?” 齐妙说完,伸手自然的再次摸着他的额头。 进屋有一会儿了,这试温度的工作就一直没做成,也是醉了。 当她身份是大夫的时候,她根本不会顾忌什么男女有别。 更何况现代人摸额头,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可在独孤寒这里就不一样了。看着她靠近的身子,突然伸手搂着她的腰,一脸认真地瞅着她,道: “你还是不打算去王府吗?我院子里一个女人都没有,你去就是女主人,没人敢欺负你、冲撞你,更不会打你。”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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