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气呼呼接起:“你怎么搞的。来不了提前跟我说,我好早点做安排。突然给我一闷棍,什么意思。” 郑博宇连连道歉:“真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喝多,手机又没电了。” “喝多?你是乐不思蜀了吧。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听到此处,陆景泽看了一眼林茜。 “冤枉。真的是喝多。酒店的酒吧喝了会儿,又出去喝,喝多后直接在人酒吧沙发上睡着了。不相信你可以问。” “我管你真的假的。你不用来了。”林茜赌气,挂断电话,手机往包里一扔,低着头,脸颊鼓起,还在运气。 陆景泽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片。 林茜猛抬头,怒视着陆景泽:“我问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看见个女的,就跟人家跑了,连好朋友也不顾,更别说工作。” “不知道。”他把肉片搁在碗里,他不是这样,别人他就不知道了。 林茜觉得陆景泽的不知道,分明是在和稀泥,气兀自上升:“天下乌鸦一般黑。” 陆景泽放下筷子,注视林茜,一本正经道:“我不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林茜一愣:“……” 她低下头,化生气为食欲,把自己喂的饱饱的。还有半天得跑,储存好体力。 在偌大的城市奔走,一直跑到天黑,也还没找齐需要的布料。一下午,郑博宇没少给她打电话,她通通不接,最后干脆静音。 回去的出租车上,林茜昏昏欲睡,眼皮沉重,不断地向下坠。 陆景泽如绝美的雕像一般,偏头,以手支颐,眸中掠过窗外城市的斑斓。正出神间,林茜的脑袋歪过来,靠在陆景泽肩头。 他疑惑地侧目,发现她睡着。 手伸出,想把她推开,还没触到,又收回。 “开得稳一点,她睡着了。”陆景泽跟司机说。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两人,和蔼地笑:“小伙子对女朋友真好。” 陆景泽深深地看一眼林茜,眉心皱起。 快到酒店时,林茜迷迷糊糊醒来,呓语似的问:“到哪了?” “马上到。”陆景泽沉声回答,看向林茜时,他注意到林茜边离开他,边用手背擦了下嘴角。 陆景泽看向自己的肩,肩头有一片比黑色更深一些的颜色,温热的,湿的。 陆景泽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 林茜不拘小节,用手背擦了好几下,确定没有了,又用同一只手揉眼睛。 “你——”陆景泽叹为观止。 “怎么了?”她还在迷糊。 “没事。”陆景泽把脸偏开。 到达酒店,两人回房间,发现居然是对门。扔下东西,林茜去敲陆景泽门。换了件白衬衫的陆景泽拉开门,慵懒地俯看她。 林茜揶揄:“一回来就换衣服,怎么比我这个女生还爱换衣服。” 陆景泽瞥了眼地上的衣服,淡淡地说:“沾上了点东西。” “走走走,去吃个饭,然后带你水疗一下,解乏。” “不想去。” “去吧。让你辛苦一天,我于心不忍,补偿你一下。”林茜伸手拉陆景泽,陆景泽问她:“洗手了吗?” 问出时,林茜的手已经抓到了陆景泽的袖子。 “没有。” 陆景泽看着她的手,无奈道:“算了。” “不能算了。”林茜以为他说的还是吃饭、水疗的事,执拗地把他从房间扯出来,“必须去。” 让人帮完忙,就弃之不顾,可不是她的作风。 陆景泽鬼神神差般跟着她的脚步,目光凝着她扯着他一角衣袖的手。 到了餐厅,林茜让陆景泽随便点。 林茜不要酒,陆景泽只给自己点了杯红酒。 一杯红酒下肚,几乎荡去了一整天的疲惫。喝完红酒的陆景泽,耳朵整个红透,看起来很可爱。 林茜不禁笑出声。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突然觉得你很可爱。” 陆景泽绝想不到自己这辈子能和可爱这两个字挂上勾,他抿嘴,一时说不出话来。 吃完饭,两人到达水疗中心,接待人员说:“只剩一间豪华vip室了。” 林茜爽快道:“可以。”/公/众/号/小/甜/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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