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 顿了顿,他低低的笑:“现在我不装,我就是心急,小林冉,我恨不得在车里就把你给办了。” 林冉脸上粉扑扑的,不知是刚才憋气憋的,还是害羞涨的,眼睛里像是含了水,汪汪盈盈的一泓泉。 徐容浑身燥热,压低了声音:“今天别回家了。” 林冉笑盈盈地反将他一军:“要不?你来我家?” 徐容没说话,林冉没上班,现在还在父母家住着,对于在林冉香闺里做些快乐事情他只敢想想,却没有真上去见家长的勇气。 对于婚姻,他有了期待,却依然缺乏勇气。 林冉说这句啊就是为了堵他,看到他这样不禁笑了笑:“我先回去了。” “林冉。”在她下车前徐容叫住她,他的眼里有挣扎的痕迹:“明天……我约了个心理医生,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林冉怔了怔:“好的。” 到了第二天,林冉才明白他眼里那么挣扎的痕迹是为了什么。 一般来说,做心理咨询时是禁止有外人在场的,可是徐容坚持,价格昂贵的医生就没有再坚持。 林冉开始时只是以为,徐容只是向她表达他打算和她结婚的诚意,可是在心理咨询深入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份诚意有多重。 她仿佛看到了一个十来岁面对一个歇斯底里的母亲时,那不知所措的茫然表情。还有他在被母亲一步步逼着打电话叫父亲回家却失败的时候,他的无辜和脆弱。 看着坐在那里平静叙述的徐容,她的心抽痛,几乎想上前抱住他一声声的告诉这个孩子,这一切不是他的错,他母亲的疯狂也不是因为他的无能。 还要告诉,那个被母亲毒打到遍体鳞伤的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请他不要明明身上那么痛,就不要倔强的把桃花眼弯起来了。 徐容一直平静,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而他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过客。 直到他讲述到二十岁那年,他专程飞过来给母亲过生日,他的父亲依旧未归。 那是他母亲第一次把他当做他父亲,具体表现为在他晚上睡下时,她穿着睡衣钻进他的被窝,紧紧的搂着他,把嘴往他的唇边凑。 他从睡梦中惊醒,却发现现实里更像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他一把把她推到地上,自己伏在床边干呕。 而她却是柔情无限地看着他,声音如同梦呓:“徐盛,难道我不好看了吗?你为什么不亲亲我,不抱抱我?” 他坐在那里,语气依旧平淡,脸色却泛白,额头和手背上也暴起青筋。 医生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好了徐先生,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您的配合很让我吃惊,不过恢复需要一个过程,我们慢慢来。” 回去的路上,徐容和林冉都没有说话。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林冉没有下车,而是握住他的手,定定看着他:“徐容,你不要这么着急,我可以等你,甚至于结不结婚对我而言也不是那么重要。” 他脸色依旧发白,语气却是一贯的懒散随意:“小林冉,不用担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家。” 下车的时候,林冉回头看了一眼,方向盘上他的手依然在微微颤抖。 “要不要来我家试试?”她轻笑,意有所指。 徐容叹气:“还是算了吧。” 林冉也叹口气,故意做出遗憾的样子:“那算了,本来想我爸妈今天下午不在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