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凌副总,做了好几年的美梦,就这样破灭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本来就只是梦罢了。” …… 凌雨晨失魂落魄地回到办公室,没有心情处理公务,就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凌雨晨抬头看去,却是钟力与战友相携而来。 “你们有事?”凌雨晨没心情跟他们打交道,也不绕弯子。 但是,人家更不想绕弯子,钟力道:“凌副总,陈总让我跟你谈谈昨晚的事情。” 战友道:“我想跟你谈谈股份的事情。” 凌雨晨脸色苍白,定定地看着战友,不可置信地追问:“你说什么?” 战友淡淡地道:“分股份给你的时候,我们有过协议。协议里有一条写得很清楚,如果乙方做出了对公司或对两位大股东的过激行为,甲方有权将股权以市场价收回。” 凌雨晨失去了一向的风度,声音尖利:“不可能,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为公司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你们一句话就想把我赶出公司?” 战友递过一份合同,声音还是没有起伏:“你先看看,是不是我们一句话的事。” 凌雨晨把战友的那份合同抢过来就撕,钟力冷冷地看向她,这个女人平时装得真好,谁能想到骨子里竟然这么歹毒。如果昨晚不是文芳没把门打开,如果昨晚他用房卡开门进去,如果不是文芳让他快点去叫文干,那后面会发生什么事都未可知。 他冷冷地道:“你撕这个有用吗?凌大小姐,那只是一份复印件。” 凌雨晨把纸屑往空中一抛,喊得有些歇斯底里:“不会的,文干不可能这样对我。” 钟力又冷冷一笑,反问:“你还想让他怎么对你?你不但设计他最好的朋友,还设计他最喜欢的女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难道你忘记了设计文干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什么下场?她记得在国外,曾经有女人设计陈文干喝加料的药,陈文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舌头一抿,就知道里面加了料。然后,反逼着那女人喝下去了。 结果怎么样?结果,他就冷眼看着那个女人满酒吧地找男人要,然后,冷冷地看着她丑态百出的样子,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样的事,在国外有过几次,在京都也发生过两次。特别在京都,那两个人也算是京都世家的女子,设计不成,反而失了贞节与名声,最后,被父母送到外国他乡。 之前,她看别人受辱,感觉很爽。如今想起来,不由连打几个冷颤。正是因为知道这些,她从来不敢设计陈文干。这些天,她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才大着胆子设计曾文芳与钟力。 战友心里也不好受,毕竟在一起工作了这么多年。再说,凌雨晨工作认真,能力也不错。他有些怜惜地道:“你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应该知道他最恨别人设计他。我还以为你这么多年表现得这么好,是文干的红颜知已呢。看来,是我高估了你了。” 凌雨晨反驳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什么时候做过对公司或公司两位大股东过激的行为?” 她回过神来,回忆自己这几天的行为,确认没有对陈文干和战友做过什么,而曾文芳与钟力,并不是公司的人。 钟力板起一张冷脸,森然一笑,对战友道:“看来你们两个老总都想错了,人家根本不肯用股份来换刑事责任,算了,既然证据在手,我们还是报警吧。” 凌雨晨一听,脸色大变,急急地道:“你们有什么证据?我根本就没有做什么。” 钟力不在意地嗯了一声,道:“嗯,你确实没做什么,只不过在红酒上加了点料,让文芳喝下去罢了。我已经把你与文芳喝过的红酒杯拿给法医化验了,里面的东西是从外国拿回来的。视频也把你放药的过程录得清清楚楚,你想分辨也行,请律师吧,我们公堂上见。” “你污蔑我,根本就没有做的事,我不可能承认。” 凌雨晨咬咬牙,坚决不承认。她回忆自己昨晚做那事的过程,怎么想也不可能露出破绽。 钟力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一个优盘,道:“这些资料你先看看,明天这个时候,我就要答复。你好好想想吧,看在大家认识这么久的份上,我们给你一天时间考虑。你可以自己想,也要可以找你父母商量。” 钟力把东西丢在桌子上,转身出了门。 战友叹了口气,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