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歹是朋友,青垣公子这样可就过分了。” 萧长歌故意拉近乎道,青垣的脸黑得不成样。 他第一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他跟她是朋友?他恨不得萧长歌死。 “这是今日份的解药,喏。” 萧长歌从怀中掏出个瓶子递给青垣,青垣接过瓶子,万般不愿。 仿佛在提醒他,在萧长歌面前他是个弱者一样。 “我还是第一次见被削了权的人这般从容。” 青垣缓缓道,实在猜不透萧长歌。 萧长歌咦了声好奇看着青垣:“没想到青垣公子还关心王爷府的事,我还以为青垣公子一心扑在研究药草上呢。” “我是不想知但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不想知也没法。” “削了权我倒轻松不少,难道还得我到王爷面前哭惨再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博好感吗?” 萧长歌耸肩,不将此事放心上。 话语之中尽是嘲讽。 “那女人成了侧妃,若是再得楚钰宠爱,你这王妃是真要有名无分了。” “青垣公子何时对这种事这么有经验?若非是在梁家见了什么?” 萧长歌眯眼,试探问。 梁家那场大火她知肯定跟青垣有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青垣胯下脸。 “不知道便不知道,反正青垣公子心知肚明。” 萧长歌起身,伸了个懒腰有些困乏。 最近困乏的频率越来越长,她像头猪,吃饱睡,睡饱吃。 连走动几步都觉得累。 而且这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走路她都觉得费劲。 看着萧长歌离开的背影,青垣若有所思。 真有人能看淡权势? 他不信。 白灵儿沉浸在侧妃的位置中,一个孩子换个侧妃加管事权,不亏。 “二夫人,不对,现在奴婢应该称呼娘娘才对。” “娘娘,这书桌放在这可好?” 双儿微微欠身,眉头微抬问。 白灵儿看着落雨院内,心满意足点头。 这地方就是比南院大,连阳光都比南院好不少。 之前在南院里她得走出去才能看到阳光,如今在屋内就能跟感受到暖阳,白灵儿点头。 “恩,就摆在这,让后把书柜都放在书桌后,空墙上空着不好看,多买几幅画挂上,或者…” 水灵的眼转动带着其他心思。 “或者去找个画师来,画上本侧妃与王爷,挂在墙上。” 白灵儿想着,嘴角裂开一笑。 “可是娘娘,王爷能答应吗?” 双儿冒昧问道,画师画像要不少时间,王爷能站着不动好几个小时吗? “若是我去说王爷肯定答应,不过王爷公务繁忙还是不要打扰他为好,就买几幅山水画挂上吧。” “记得挑些好看又贵的,才衬托起本侧妃的身份地位。” 白灵儿吩咐,现在她是侧妃不是以前的二夫人,连说话都昂首挺胸有信心多了。 外头那些人见了她都得朝她行礼,她的苦日子可算熬到头了。 “对了,那日跟萧长歌一唱一和的人好像叫青垣?这名字怎那么熟?” 白灵儿挑眉,脑海里回忆着。 光是听到这名字就觉着熟悉,也不知是哪听过。 她可记得清清楚楚,那个男人跟萧长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