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狡诈,宛如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青垣快速按着脉络,为自己诊起脉。 脸色阴沉,很不好看。 “你既想让我医你又给我下毒,你到底安什么心。” 青垣质疑,对萧长歌越来越怀疑。 “青垣公子别生气,我这么做也是为我的小命着想,要是你在给我解药时在里面下毒了呢?为了以防万一我只能这么做,毕竟我可爱惜自己小命了,青垣公子放心,我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只要你能治好我,我一定将解药奉上再与你道歉。” 萧长歌保证道。 如今她这情况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真哪天就昏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 她这条命不值钱,可她不能辜负这次机会。 楚言跟严若琳,必须死! 只有她们死,她才能死得瞑目! “来人,研磨。” 萧长歌笃定青垣不会离开,一是因为他身上的毒,二是因他也好奇那朵花的作用,若不然也不会摘下花瓣准备拿回去研究。 既这样,青垣就不会放过能研制的机会。 何况是人都爱惜自己命,特别是青垣这种人。 青垣心里盘算,从椅上起来,双眼打量着萧长歌。 世上既有毒药便有解药,他先顺从萧长歌再暗中替自己解毒,现在也只有这办法了。 萧长歌如今这般,确实比之前见到时要憔悴不少,面色泛白,时不时会咳嗽几句。 “我先替你把脉。” 青垣说着,萧长歌也很配合坐着,掀起衣袖露出手腕。 腕上青筋凸起,瘦弱万分。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萧长歌的手腕,探究着她的身体情况。 眉头微蹙,屋内安静。 萧长歌见状,也不由得担心。 她深知自己身体肯定有问题,若不然怎会突然疲倦,现在她就想躺下睡觉。 这几日来一起来就觉得累。 “不对劲。” 青垣收回手,嘴里念着。 “青垣公子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没中毒迹象,脉象也平稳,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你体内流窜。” 青垣拧眉,从未见过这么怪异的事。 先前那朵血花他也亲眼看过,犹如活物,能吃人血。 “我从未遇到这么奇怪的事,等会我便去翻翻医书,看看书上有什么详细记载。” 萧长歌拉下袖子:“此事可麻烦青垣公子了,至于这事,还望青垣公子不要告诉王爷。” 清冽的眼看着青垣,有些祈求。 “呵,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先狠后却对人客气,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青垣打量着萧长歌问,只见萧长歌嘴角勾勒起一笑:“我是什么样的人青垣公子心里不是有答案?” “我们的仇可先放下,等他日青垣公子治好我后再凭本事与我算也不迟,若青垣公子有这信心的话。” 萧长歌补充道,青垣冷哼。 他对女子从来都是礼貌万分,可对萧长歌却只有怒意。 在他眼里,萧长歌不能算作一个女子。 “王妃,墨研好了。” 家丁在一旁说着,萧长歌余光微撇又收回视线:“青垣公子,现在轮到你表演了。” 青垣起身,从家丁手里接过笔。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