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萧长歌叹气,朱儿问。 “舒服,若是下次将花瓣去掉就更舒服了。” 萧长歌望着浮在水上的花瓣,姹紫嫣红地,香气逼人。 朱儿驽了努嘴,将瓜瓢内的水倒落在萧长歌身上。 水洗刷着,将她身上的汗臭味一并洗干净。 她跟刘紫旬一样在路上奔波了两天,说是看风景也没看到什么,不过比赶路强多,至少她肩膀上的伤口没裂开。 “别人是恨不得多加些花瓣,多将香气留在身上,王妃倒好,竟然不喜欢花瓣澡。” 朱儿唠叨,双目却落在萧长歌的肩上。 “王妃,肩上怎又添新伤了呢?这肩膀要让人看了肯定会说三道四。” 朱儿看着萧长歌的肩,心疼万分。 以前的旧伤虽愈合,可留下了伤疤。 伤疤还在,没想又添新伤了。 血黄色结成痂,奇丑无比。 丑还是一回事,要让人看了这伤口定会怀疑什么。 再加上她家主子是王妃,肯定要伺候王爷的,要让王爷看到这伤疤心里不知会怎么想。 “说三道四又如何?难不成我还能让伤口消失?” 萧长歌瞥了一眼肩,肩上还隐隐作疼地。 刘紫旬考虑周到用驴做马,虽赶路慢了些,可她伤口却没裂开。 若换做马儿颠簸,她未到京城肩膀就该先受不了了。 她一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没来得及歇息就听见秋冬的救命声,现在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会了。 “王妃不能让伤口消失可能避免呀。” 朱儿反驳。 “有些人自己找上门来,想避免也避不了。” 萧长歌睁开眼,眼中泛着异光。 这话让朱儿沉思,见萧长歌这眼神,她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家主子的好只有跟在她身边的人才知,外头的人都将她当成妖女当成仇人,萧长歌这么说也没错。 她想避,可有些人却偏偏喜欢找她麻烦,这种是避无可避。 谁都没想萧长歌失踪几天又回来了,而这一回来还惩罚了府内一大半的下人,整个王爷府好像重新整改了一样。 那些八卦心起跑去围观的人都受了罚,心里对冬儿颇有埋怨,在冬儿收拾东西离开时更是对她指指点点地,冬儿哭着,却无人来送她一程。 身穿上衣服,不似平时般薄衫在身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恨不得将冬衣拿出来穿在身上。 虽穿上衣服可在那些人眼里她好似没穿衣服一样。 那些人脑海里都映着她果着的身子,一想到那曼妙的身姿,有些家丁早面色潮红了。 在家丁的带领下,缓缓走出王爷府。 徐福手拿着拐杖,哎了声音。 “你呀你呀,要不是你怎会是现在这样。” 徐福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丫鬟,手指着她脑袋瓜子数落着。 要她早些说实情他还能劝阻一番,也不至于弄得现在这局面。 现在好了,萧长歌一回来便杀鸡儆猴,在府内立威,对他更不客气。 “管家,奴婢错了。” 丫鬟低头,一副诚恳认错的模样。 “现在认错有什么用,人都走了,事情也解决了。” 徐福怒斥,说罢,往回走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