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不是假话。 只是隐瞒了身份罢了。 不过她出事,京城现在该找翻天了。 想知她身份,只要找人去打听一下便能猜出来。 “敢问公子现在我们在什么地方?” 萧长歌问。 既是经过问水坡,要么是从外面进来,要么是从京城内出去。 这人身穿的衣服与楚国有些差异,她猜该是进京城。 只是看他风度翩翩,身上散发的气质,不是个普通人。 “在京城外,听闻牡丹县内的牡丹在近日齐齐盛放,本公子想去观望一波再去京城。” 男人说罢,不知从哪里掏出折扇,轻扇着。 宛如翩翩公子又不失风流。 这样的人若放她人眼里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可萧长歌在见过楚钰后,对其他人的容貌没了兴趣。 世间万物,唯他成孽。 楚钰的容貌,无可挑剔。 “公子,奴家睡了多久了?” 牡丹县她听过,离京城该有两天路程,那她…… “你睡了足足三天,将你救回时连大夫都说你身上伤严重,流血过多,不一定能活下来呢。” 她的腹部被短刀刺伤,差点点便伤及血管,流了这么多血才被他捡到都不死,这女人命可不是一般大。 若没老天爷保佑,她现在早下黄泉了。 而且方才还称着我,现却改口叫奴家了。 连戏园子的人变脸都没眼前这女人快,而且她还脸不红心不跳地。 萧长歌挑眉,三日。 睡了三日才醒来,看样子她身上的伤不轻。 男子起身,走近萧长歌,眯眼,仔细观察萧长歌,企图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 可惜那双清冽明亮的眼中宛如含着星辰,让他探究不出什么,还让他觉得眼前这人也在大方地打量她。 “公子看我作何?” “与姑娘聊了这么久未请教姑娘尊姓大名?” “红袖。” 萧长歌莞尔,轻声道。 男人轻声喃呢红袖二字,又点了点头。 男人好奇打量,他当时捡到她时候,在她身后当肉垫的男人失血明显比她多,而且缺了手臂。 看伤口是被用匕首或短刀砍掉的,若当时只有她与那男人,那这伤口…… 男人莞尔,显露一抹愉悦。 他还以为这次来楚国会很无聊,没想有个有趣的女子。 也好,至少他这一路上不会太孤单。 “公子问了我,也该我问公子了。” 萧长歌眯眼,那双眼中露出一抹狡猾。 “姑娘请讲。” “公子尊姓大名,又为何来楚国?目的?” 萧长歌倒比眼前这男人直白许多。 跟前之人是个聪明人,她也不想拐弯抹角。 “鄙人姓杨名紫旬,听闻楚国山水出名便过来游厉一番,至于目的,姑娘想的可有些多了。” 男人嘴角扬起一笑,两人心照不宣没再问下去。 “方才公子说不说亏本买卖,不知公子这话是何意?” 萧长歌还记得杨紫旬方才说过的话,既说出那样的话,那应该有目的。 “红袖姑娘可算问到重点了,既你这条命是本公子救的,本公子身边伺候的丫鬟又走丢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