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未嫁给萧永德时是个朝商,可上面只记普通百姓。 这史官可真玩忽职守! 楚言将卷轴丢在地上,砰地一声,倒是将严若琳引来了。 “夫君,这这是怎么了?” 严若琳推开门,跟以前相比多了份妩媚跟风韵。 见茶杯跟卷轴都被扫在地上,她连忙走了进去,捡起卷轴用衣袖擦了擦。 “这不是萧家的卷宗吗?殿下是想查萧家?” 墨眉轻挑,严若琳扫了一行,上面的字迹因茶水沾湿而变得模糊。 一抬头,见楚言的神情不太好看便知道他在生气中。 严若琳擦了擦卷轴,将其摆好。 “对了,琳儿你是萧长歌的表妹,可否将萧长歌以前的事说给本太子听听?” 楚言似想到什么,欣喜若狂地握着严若琳的肩膀问。 可他这时却忘了严若琳是他娘子,而当时他在选妃宴上先选的是萧长歌。 竟在自己娘子面前提起其他女人,就算是个心胸广阔的女人都忍不了。 严若琳身子一颤,脸色难看。 楚言似察觉到什么,松开手,严若琳的脸色才恢复了些。 “殿下,妾身虽与长歌表姐是亲戚关系,可妾身姓严,住严家,怎知萧家的事呢?” 严若琳莞尔,虽心里厌却不敢明着表现出来。 “那你可知多少?” 楚言还不放弃地问,严若琳抬头,虽笑着却带着警惕。 “妾身只知表姐以前唯唯诺诺,胆小如鼠,与现在判若两人。” “来,坐。” 楚言眉头舒展,似没方才砸卷轴那回事一样。 他扶着严若琳坐在椅上,正等着严若琳继续说下去。 严若琳扫了楚言一眼,见楚言兴致勃勃的模样,心里的不满更增了几分。 “殿下怎突然想知长歌表姐以前的事呢?可是殿下对表姐还念念不忘?” 严若琳揪着手帕,有几分吃醋地问。 楚言这才察觉到严若琳的小心思,忙笑道:“琳儿误会了,本太子承认以前对萧长歌有些好感,也在选妃宴撒上说过娶萧长歌一事,可本太子既娶了你,心里便只有你一人。” 有些人明知他人说的是虚情假意的话却还选择了相信,那是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她们心里最爱的人,正如严若琳对楚言这样。 严若琳心里的阴郁一扫而空,留存的只有楚言说的那句话。 “本太子不过是想知一个人为何在落水后跟之前判若两人罢了。” 楚言见严若琳相信,又连忙道、 严若琳这才放心地对楚言说起了萧长歌以前的事,她所见跟所看到的事,当然,也隐瞒了她唆使萧长乐欺负、陷害萧长歌的事,将一切过错都推到萧长乐头上。 楚言刚开始还兴致勃勃地听着,可到后面越听越觉得是些琐碎事便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想知的不是这些而是其他。 “那你可见过萧长歌的生母?” 见严若琳滔滔不绝道,楚言转移了话题。 严若琳双眸转了转,想了许久都没想起萧长歌的生母长什么模样。 “这个琳儿就不知了,当时太小就算见过也没了印象,听说是长歌表姐出生后不久就没了,也不知是因什么事。” 楚言拧眉,想将这些事联系一起,却找不到共同点。m.zzwTWX.com